甚至有几个热心市民拦住赵瑾年不让赵瑾年走。
有人惊呼,“不好,死了!”
“死人啦!”
“死人了,快报警!”
“……”
赵瑾年一惊,盯著那老头一看,確实发现他好像没气了,脸上脖子上都是黑血和白沫。
赵瑾年百分之百確定,自己那一脚绝对没有什么杀伤力,不可能一脚把这老头踹死,而且这老头开始是口吐白沫,接著又是吐黑血,这是中毒的徵兆!
不好!
有人给自己下套!
赵瑾年冷汗涔涔的想著,乔以沫也嚇坏了,捂著脸,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小脸惨白的可怕。
赵瑾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双手握著乔以沫的肩膀,“以沫,你听我说,有人要害我,这人是中毒而死,绝对不是我打死的,你现在马上去找我郑叔,他会想办法找关係的,记得一定要告诉他,这个老头是中毒死的,郑叔知道会怎么做的。”
因为赵瑾年担心警察来了,会有警察销毁尸体,来一个死无罪证。
在玉衡,赵瑾年经常搞人,他太明白怎么搞人了。
“那你怎么办?你…要不你先跑吧,我在这顶著,我……我回去跟我爸说,我跟我爷爷说,你不会有事的。”乔以沫显然慌了。
赵瑾年语气严厉起来:“以沫,你听我说,我不能走,现在那么多人看著,我跑了就更解释不清了,你快去找我郑叔,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这个尸体,別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乔以沫看到赵瑾年那坚定的眼神,也冷静下来,重重点头。
没一会,警察来了。
现场被拉起警戒线。
赵瑾年也被拷上手銬带上警车。
这可是震惊全省的大案,在省人民医院门口,还是下班高峰期,数千人目击,当街打死乞討老人,这是大案、重案!
警局。
审讯室的白炽灯照的赵瑾年睁不开眼。
赵瑾年已经被进行了初步审讯工作,他没有任何隱瞒,有什么说什么,把事情说了一遍,並且怀疑老人本来就是被人毒杀,他是被陷害的,在尸检报告没有出来之前,不可能再说任何事儿。
“还要等尸检报告出来?你以为你是谁?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一个警察色厉內荏的重重拍桌子。
赵瑾年沉默的看著他。
那警察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给另外一个警察使了一下眼色。
那警察站起来,疑惑的走向一旁的执法记录仪,顺带著按了关机键:“奇怪,怎么执法记录仪好像坏了?”
赵瑾年心里咯噔一声。
他暗骂,坏了,不会对自己动私刑吧?
眼看两个警察不怀好意的拿起警棍站起来,赵瑾年坐不住了,忙道:“等等,我上面有人,我劝你们还是別乱来,你们最好等个一晚上再审讯我。”
一个警察不屑:“哟嚯,还上面有人?我上面也有人,我上面是党和人民,来来来,你说,我现在就把录音打开,你当著我的录音说一遍,你说说你上面的人是谁?”
另外一个警察也指著赵瑾年骂道:“我们既然穿上这身衣服,就算你上面是美国总统,也嚇不住我们,抓的就是这种害群之马。”
赵瑾年只好把最不熟的高国阳拉出来,反正他和高国阳不熟:“我认识省公安厅的高国阳,就是那个主管扫黑工作的常务副厅长高国阳,我手机里存了他的电话,你们可以打一下確认一下。”
两个警察面面相覷。
一个警察默默把刚刚打开的录音关了,把才录了几秒的录音给刪了。
另外一个警察訕笑:“哎呀你说这,哎呀,你这,你不早说…啊,我去给你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