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弟你要——?”芬格尔皱眉询问。
程隨擦拭切影丸,状似隨意开口道:“当然是上门找说法咯,总不能被炸了却一声不吭,小孩子被打了都知道要还手呢。“
芬格尔顿时豪气万丈,作势就要站起来,拍拍程隨说“你我兄弟二人联手,日本分部焉有一合之敌”。
结果因为没注意隔间的高度,脑袋结结实实撞到隔间天板,发出一阵哀嚎。
芬格尔揉著脑袋,齜牙咧嘴地说:“找说法?学弟你准备去哪找,总不能提著刀直接去人家总部吧?”
“不然呢?”程隨有些疑惑。
“我看出来了,学弟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杀胚。”芬格尔终於缓过劲,表情稍微认真了点,在电脑上敲了几下,调出一个地图,“我刚才可不是光顾著发邮件。交叉比对了附近区域的监控信號异常波动,发现有个地方很有意思。“
他指向地图上一个闪烁的红点:“港区,一个名义上的废弃仓库。但在过去一小时里,它的內部网络活动异常活跃,怎么样,学弟,要不要去这里看看,总比你直接提刀上门强。”
“有道理”程隨点头,没证据的话,就算自己打上门日本分部也不会认。
“学长,这次动我己个去,你就留在这。”程隨说。
芬格尔从地上弹起:“什么意思?瞧不起学长我?要知道曾经执行部本科专员单学期任务完成记录的保持者,可是学长我。”
“曾经?”程隨挑眉。
“现在这个记录的保持者是楚子航了,”芬格尔愤愤道,“这杀胚太变態了,几乎一学期无休的执行任务,施耐德教授找到这么个学生估计梦里都能笑醒。”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学长。”
芬格尔撇撇嘴,没继续说话。
程隨盘腿坐在一旁,意识沉入体內,默默对柱间细胞进行精炼。
在日本这些天经歷这么多战斗,身体已经逐渐適应上一阶段的柱间细胞,可以尝试再进行精炼了。
澎湃的生命力从柱间细胞內涌出,不断地强化程隨的身体。
直到隱隱感觉身体有木质化的趋势,程隨才停止精炼柱间细胞。
睁开双眼,程隨隱约发现自己对周围的感知发生了些许变化,不仅五感更加敏锐,对周围环境还有种若有似无亲和感。
“学弟我怎么感觉你面相变了,”芬格尔端详著程隨,“整个人祥和了不少,听说你们中国有种叫內功的神奇东西可以沟通天地,难道学弟你——?“
“你想多了,我可不会那些东西。”程隨提刀起身,打开隔间小门打算走出去。
“学弟你真不打算带我走啊,”芬格尔起身,拍著胸脯保证,“学长我好歹也是臂上能走马的好汉,绝对不拖你后腿。
“不是拖不拖后腿的问题,我需要一个能在外接应我的人。”程隨解释,“而且学院那边也没回信,肯定需要一个人呆在这等待消息。“
“说的也是,那学弟你注意安全。”芬格尔说。
程隨把兜里最后一点零钱放在桌子上,推门而出。
“放心好了,日本现在还没有能拦住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