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真是多虑了!他们俩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寒子文从一旁插话,“你以为一个封杀令就能断了allen的活路?人家已经开始同弗朗西斯家抢生意了!如今紫砂画廊在圈子里可是小有名气的,人鱼小姐的画也是有市无价,您还担心您儿子饿着?”
“好了!怎么就你话多!”寒子夜抢白了姐姐一句,继而便在自己这一众亲戚的注视下揽过荆沙棘的肩,笑着说,“我想叔叔可能误解了我的来意了。今天我和我家猫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众位,我们下周要结婚了,猫跟我说,她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得到亲人的祝福,所以我来这里知会一声。”
说着,他便掏出荆沙棘的手绘请帖来,放到他们跟前,搂着猫站了起来:“如今请帖送到,我们也该告辞了。”
荆沙棘诧异地看着寒子夜,实在没想到这个男人竟说走就这么走了——
“allen!我有话想要单独跟你谈一谈。”寒易鸣不由叫住他。
荆沙棘看了寒子夜一眼,很识趣地告诉他:“我去外面等你。”继而便朝寒家这些长辈鞠了个躬,告辞先行离开。
荆沙棘一出门,寒易鸣就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allen,回来吧!”
没有任何寒暄或者弯绕的话,寒易鸣就如此开门见山地对他说。
寒子夜就只是这么盯着寒易鸣,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小姨方菲,小姨立即在一旁敲边鼓说:“是啊,寒氏是你一手经营至今,你真就忍心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