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人分开之后,任笑天心中暗暗责备自己说:“要死啦,小萍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会产生这种肮脏念头哩!还好菡儿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岂不是产生了乱沦的想法!”
任柔萍小的时候,也常常就是这样吊在哥哥的胳膊上,从来没有什么男女之别的想法。( )今天也是因为哥哥得以脱险后的开心,这才一时忘情地吊在哥哥手臂上撒娇。
尽管是这样,她也在心中暗自责怪自己说:“男女有别,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应该再象小时候那样的缠绕在哥哥的身上了。”
至亲之间,一时忘记了男女之别,这也本是正常之事。只是因为这一对兄妹都正处于这种豆蔻年华的时代,才会让他们产生了这么多的自责。
当然,这种自责的时间也很短暂。他们兄妹二人刚一分开,李若菡就已经走了进来。
“天哥,萍儿,你们在干什么哩?”兄妹都在进行自责的时候,菡儿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个人分开的动作虽快,只是脸上的红晕,一时之间还是消退不掉,这才引起了李若菡的疑问。
“嘿嘿。”任笑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立即使出了‘挪移**’的拿手好戏,故意贼笑一声道:“嘿嘿,我们在说你的事哩,可爱的‘冰美人’。”
“哇,这都是小萍你给泄的密。”李若菡先是一楞,天哥怎么会知道我这样一个绰号哩。眨眼之间,她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这样的绰号,只有大学的校友和京城那帮到处追逐女人的纨绔子弟才会知道。因为燕京大学的‘冰美人’,在整个燕京城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名词的。
任笑天突然知道了这条消息,当然应该是任柔萍给报的料。大家都是一个校园里的校友,知道自己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菡姐,就是我泄的密,你能怎么样呢?顶多让我提前喊你一声嫂子吧!”任柔萍一点也不肯示弱,蹙了蹙自己那秀丽的鼻子,满不在乎的回答说。
她在心中得意地暗道:“想当我嫂子的人,还不知道先要把我这个小姑子的马屁给拍拍好吗?”
“小萍,你再瞎说,我就要教训你啦。”李若菡虚张声势的威胁说。
任柔萍可不吃这一套,挑逗地说:“菡姐,你来呀,我在等着你。”
这么一说,李若菡当然是小不了台,两个女人很快就打闹到了一起。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不多,这一相互嬉戏,当然是春光外露,两个人的上衣都闹得爬了上去,把雪白的皮肤都给露了出来。乐得任笑天是大饱眼福,让他感觉到不是一般的爽。
只可惜时间不长,就被两女察觉。李若菡立即转过身去,扑到了任笑天的身上撒起娇来,嗔怪道:“看!还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挖掉。”
“没办法,没办法,谁让你是秀色可餐哩。”任笑天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
任柔萍则是一阵风的跑出了房间,借机消散内心的羞涩。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她将清凉的手指按到自己的太阳穴上,缓缓地反复摩挲着,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发现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以后,就用纤细白皙的双手,抚摸着羞红发烫的面颊。任柔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前天凌晨看到的那种旖旎场景,好象一直都在自己的脑海中盘旋萦绕,久久也无法散去。
想到自己此时离开以后,哥哥和菡姐姐会出现的情景,她就觉得自己全身一阵酥麻。哼,这个死小天,在自己面前上演这种少儿不宜的节目,一定要好好找他算回这笔账才行。
怎么才能算回这笔账哩?对了,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我非得大闹一下新房。想到结婚,任柔萍一下子捂紧了自己的脸庞。
京城,还是那幢昔日王公贵族居住的四合院书房内。孙益福闷闷不乐地坐在躺椅上抽着香烟。随着一缕缕的青烟冒上天空,他的脸色就愈加沉重。
“爷爷,找我什么事?我那边正有要紧的事情哩。”前些日子挨打的孙大伟,有点不满意的跑了进来。
也难怪,他刚刚看中了一个电影学院的女学生,才盘算着如何弄上手的时候,就被爷爷找回了家。
在会议上那么老谋深算的孙老头,就这么几天时间,明显老了许多,面孔皱得就象树皮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