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军冷笑道:“公平?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公平,不管哪行哪业都是这样子,领导只看僧面不看佛面,他们只问过错,不问功劳,功劳在他们眼里就是浮云,你若想跟他们谈功劳就只有在梦里,在他们看来,只要你是属于这个地位就必须得负别人犯错的责任,哪怕你在外面累死累活的他们都不会看在眼里,有些问题被你第一个发现了,别人做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但你同样也要跟那些没有发现问题本该受罚的人一起受罚,领导不会管你当时在干别的重要事还是别的事。
这公平吗?在别人糜下工作在这个社会上要生存,讲公平?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不要惊讶,这是真正的社会现态,我之所以有这么深刻的体会是因为我曾经在上大学时有做过兼职,大学四年基本都在社会上打拼,所以对于社会隐藏的不公平现状有所了解。
我虽然在美国上的学,但这种社会共有的现状不管在哪个国家都一样,其他行业我不知道,至少电影这个行业还是知道的,不用我多说你心里也比较清楚,就像这个行业的潜规则也是一种不公平待遇的表现。
社会上这些不公平现象之所以依旧存在,主要的原因是身居高位的政客目空一切,从来不考虑自己所做决定的对与错,合理与否,他们只想杀一儆百,宁可错杀不可错过,这种思想一直是他们做任何决定的驱动机,所以就有许多无辜受连累的人,这些人多数是处在底下没有什么地位的人,这些人心中有怨气也无处可泄,于是造就了任劳任怨的国姓。
国人的这种国姓严重点会灭国,因为如果当一个强大的国家强压与你时,你这个国家也就任劳任怨,于是灭国的命运就不可避免了,这就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毁自灭。
有些人会醒悟,不会安于现状,他改变不了这种不公平现状他就会去寻找另外一条出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个人,如果没有一条后路就很容易牵制于人,很容易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人都是自个儿成全自个儿,不管过得怎么样都要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活在这个世上就莫问公平二字,因为这社会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小林长长吸了一口气,很无奈的瞅着窗外的蓝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励军没有这么伤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又继续对小林说:“这个行业的不公平我们就不要管了,这次我们如果能成功就更能体现这个社会现状。明天我去给审核组打招呼的时候就会知道林飞鸿的进度怎么样,如果审核组那边没有他的信息我们就领先了一步,现在去瞎想林飞鸿的进度没有用,小林,你通知下去,今晚让梦工厂特效团队加班晚点,争取在两至三天时间把所有内容都检查连接完。
如果这边能提早做完我们就会更进一步,虽说我们现在和林飞鸿是在争运气,但运气不是等着降临的,运气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所以我们现在必须争分夺秒,这场时间竞赛还没有结束,如今还是最为关键的时刻,松懈是不可取的,告诉大家再克服一下,只要电影成功上映后就与大家一起狂欢几夜。
形式所逼,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唯有影片比林飞鸿提前提交审核了我们才能成功。”
小林点点头就出去传达陆励军的命令,陆励军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了刚才信口开河的话唠,瞅着窗外心里也有这忐忑,林飞鸿究竟怎么样了他心里没有底,说实话,他也害怕失败。不自觉间,双手交叉放于胸,多年的海外生活让他养成了这种祈祷方式,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祈祷自己的运气会好点。
第二天八点整陆励军就从自己的住处出发,前往一公里外的广电局,因为这些政客的上班时间为九点,所以陆励军把车开得比较缓慢,在万巷之间兜风,欣赏街上那些来去匆匆的上班族。
在经过天都广场的时候,一幕奇怪的场景引起了他的注意,广场中间设有一个小舞台,舞台的背景用红布盖起来,旁边还有几个保镖级人物守护,阻止周围围观的人靠近,台上的设施都已准备齐全,话筒音响都有,就差重要人物没有出现,台下靠近舞台上坐着一个正装的女孩想必就是主持这次不知是什么节目的主持人。
警戒线外围着不少记者,有些起来晨跑的人绝了回家的念头,挥挥衣袖擦干额头上的汗珠就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瞅着舞台上的帆布,想看看这其中蕴含着什么。
周边停的轿车越来越多,一波又一波记者赶往这里,热闹的地区总是少不了记者,不管在哪个国家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