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其山向徐三毛和刘三示个眼色,两人暗叹晦气,把石国权的尸体拉到城西一片乱草洼,草草掩埋,
“戏班作用的不大,刘君,你的人要对付鄂豫皖和大王山的悍匪,”
“是,”
山口一夫挥挥手,三木和刘其山知道再无大事,便知趣地退出指挥部,
山口一夫哈哈大笑,把白如馨拥进房里,
“樱子,你今表现的不俗,”
白如馨心里滴血,却迎合地笑着点头,
“在大王山上,你杀过人的有,”
白如馨恶狠狠地:“杀了一个,”
“哦,为什么的杀他,”
白如馨本是信口作答,见山口一夫盯得紧,不假思索地:“他坏了我的大事,”
“什么大事,”
白如馨猛然想到摔坏的电台,那她从东山带回电台,不料侯喜粘着她很紧,正调试,侯喜敲门,吓得她手一哆嗦,电台掉在地上摔坏了,她一时气恼,诬赖侯喜调戏她,逃过追查,
“他发现我电台的秘密,撤坏了电台,还扬言告发我,所以我杀了他,“
山口一夫哦了一声,难怪白如馨一直沒启用电台,原來是这么回事,
“电台的大事,你的为什么不好好保护,”
白如馨委屈地:“山寨里到处是哨卡,我好不容易从东山取回电台,却被一个哨兵盯上了,强行打开包袱,他不认识电台,问我是什么,我骗他是留音机,他要我放给他听,我不会,他便摔了电台,扬言我是奸细,要向宗涛告发,我只得杀了他,”
山口一夫并不深信,却竖起大拇指夸道:“你的大大的聪明,”
白如馨笑道:“为了圣战,我必须果断处置,”
“哟西,现在你的什么打算,”
白如馨试探道:“我想回山寨,”
山口一夫吃惊地瞪大眼:“你的身份已经暴露,还敢回山寨,”
白如馨摇摇头:“我的身份沒有暴露,只有一个石国权知道我的身份,我已把他杀死,山寨里再无知道我身份的人,”
其时白如馨此时已经知道,宗涛也明白她的身份,昨晚的夜话,宗涛不着边际的话,现在想起來全是暗示,
白如馨心里:九哥,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
“真的沒有,”
白如馨肯定地点头,
山口一夫忽然有些醋意地:“你是想会会老相好吧,”
白如馨脸上一红,撒娇地粉拳砸上山口一夫的胸口,
山口一夫捉住白如馨的手,哈哈大笑,
“你的上山什么目的的有,”
白如馨咬着嘴唇:“杀宗涛,“
山口一夫一愣:“为什么的杀他,”
白如馨的眼泪忽然流下來:“他倚官仗势,见我美貌,强行占有我,我与他不共戴,”
山口一夫频频点头:“原來是这样,我就想,我们大和民族的精英,怎么肯做山匪的压寨夫人,”
白如馨:“只要杀了宗涛,大王山那些乌合之众,都不是皇军的对手,所以只要三,你便可提兵大败大王山匪寇,”
这一番话让山口一夫动了心,
“你的有把握,”
白如馨:“绝对有把握,我一贯装作顺从,宗涛对我毫不防范,”
山口一夫放开白如馨,按着指挥刀不停地踱步,
“你的身份真的沒有暴露,”
山口一夫踱了两圈,还是不放心,回头盯上白如馨,
白如馨举着双手苦笑道:“我手上沾满山寨人的血,敢拿性命开玩笑,”
山口一夫缓缓点头,白如馨亲手杀了石国权,大王山如果知道,决不会饶恕,所以白如馨的话,山口一夫深信不疑,
“你有把握杀死宗涛,”
白如馨瞪着眼:“你们不是有很多刺杀的工具吗,随便给我一个隐秘的工具,我就能近身杀了宗涛,”
白如馨这话是一种试探,她风闻日军大本营为对付中国的抗日武装,正秘密研制特别的暗杀武器,配备给特工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