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你大爷我,便是官家的第五位爷,官国栋是也,你这老不死的便是今天早上伤我侄儿的那个没长眼睛的混蛋,是吗?”,官国栋可是比那官国盛的嘴巴还要毒辣,这一上来便是没大没小,一出口便成脏。
“哼,你们官家果然没有什么好货sè,想当年这古家和丁家那是多么有礼节,你们这些小混蛋,大爷我便是烟台沧澜门的四长老章云礼是也,识相的就叫你们家主出来,我不欺负你们这些小辈”,章云礼心里愤怒万千,这官家的人果然个个都是凶横成xìng,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够在嘴上输给他们。不过,章云礼的心里却是十分忐忑,这官家家主的第五个儿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而且其实力还在自己之上,弄不好还有可能丧命了。
“哼,狂妄之徒,什么烟台破烂门,大爷我没有听说过,不过,今天你这老不死敢来我官家闹事,而且还打伤了我官家这么多人,大爷非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官国栋一脸嘲笑道,而且还指手画脚,看得章云礼可是愤怒万分。
“哼,官家小杂碎,今天你大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礼貌”,章云礼暴怒道,但是心里却是极力地压住,不然这心里一乱,必然会在心境上就输给了这官国栋,到时不战便知道成败。
“哼,老不死的,今天大爷我非得让你死无全尸,让你知道不要倚老卖老,为老不尊”,官国栋怒嘲道,双方的言语攻击无非就是要激怒对方,让对方头脑发热乱了分寸,然后一出手便可击败对方。
“把我的洞龙宝剑拿来,看我不剁了这口出狂言的老不死的”,官国栋一脸嘲笑地盯着章云礼的一举一动。
此时那官家外面那群原本对章云礼有着信心的看客们此时方才知道这官家原来还有这等实力的人,而且这官国栋只是那官风虎的儿子,这要是官风虎的实力那得有多么高强呀,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这官家的水还真是不浅呀。
“看吧,我就说这官家人的实力不菲吧,看来这老头子要惨死在那官国栋的剑下了,那金龙宝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而且据说这官国栋的剑法十分厉害”,官家外面热论纷纷,有情人士正在分析着官国栋怎样将章云礼给宰了。
这时官家外面已经是被围的水泄不通了,来看热闹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而官家人也不把那大门关上,为的就是要拿这章云礼给外面的人一个jǐng告,那就是惹他们官家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也是在提高他们官家的威望。
“哼,庶子,看剑,泥牛入海”,只见章云礼暴喝一声,手持利剑,飞身一跃,向着那章云礼猛地扑了过去。那章云礼身上的杀气陡升,剑芒更是四shè,利剑散发出来的寒气更是夺人心魄。那利剑的剑影、剑芒和剑气交织在一起犹如海里的漩涡一样,随时都能够将任何东西吸入进去,然后再绞成碎片。
“哼,雕虫小技,老不死的,看剑,蛟龙翻腾”,官国栋怒哼一声增加底气,那宝剑在官国栋的手里立马活了过来似的,肃杀的剑气仿佛在空中翻滚一般,那剑影和剑芒混为一体,仿佛一条十分狰狞的蛟龙正张牙舞爪,伺机而动。
眨眼间,官国栋的宝剑就和章云礼的利剑交锋,只听得空气之中一阵金属的爆裂声似的,而且那声音十分低沉,仿佛一个凄凉的女子在低声哭泣一般。
“喝”,章云礼被震了后退,他抵挡不住那官国栋的凌厉攻击,这一招剑式实在是太凌厉和霸势了。那官国栋的剑式竟然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章云礼的剑招,这就如同人在撕扯那蜘蛛丝那般简单。这回轮到章云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官国栋,章云礼身上的衣服被划开一道道裂痕,鲜血欢快从那肉里翻腾出来,章云礼的胸口处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子。
“怎么样?老不死的,害怕了吧,只要你跪在地上磕头叫我三声爷,然后再磕头认错,我就留你全尸,不然我定要叫你死也不得安宁”,官国栋一脸嘲笑道,跟章云礼打斗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不过,这官国栋的心里却不是这么轻松的,毕竟章云礼的剑法还算是十分厉害和凌厉的,而官国栋这么做无非是要在心理上压垮章云礼,让章云礼误以为他实在是斗不过自己。
“哼,你也不过是炼气下层而已,休要猖狂,我就算死也要让你重伤”,章云礼可不是那么好欺骗的人,毕竟章云礼也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对于江湖上常用的唬人他岂能不知。不过强敌在前,章云礼已经是做好了十足的拼个你死我活的心态,准备临死前也要与那官国栋斗上一番。
这时的章云礼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那条街道上救下他的高人,要是那高人在的话,岂会惧怕这可恨的官家小儿。然而,章云礼很是想不通,为什么这高人就惧怕官家呢,只要这高人出手,这小小的官家就不会这般猖狂了。章云礼的心里也是很没底,这高人都不敢出手教训官家,那就说明这官家里面还有更为厉害的高手。
“哦,是吗?老不死的,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待会儿定要将你大卸八块,剁成肉泥喂狗吃”,官国栋一脸嘲笑,但是眼里却是shè出阵阵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