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好,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帮我儿子报了仇,这六箱黄金必定悉时送还”,官风虎咬了咬牙,沉声说道。虽然六大箱黄金这个数目十分巨大,但是对于他那两个亲生儿子之仇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好,官老爷,果然痛快,事成之后,记得我们的黄金”,这时那空气之中再次传来了一阵漆幽的声音。
空旷的密室里,烛光十分幽暗,那空荡荡的空气里十分寂静,静的只能听到心跳声而已。
“鸣风,那用飞刀shè杀栋儿和盛儿的人究竟是谁?”,官风虎十分沮丧地说道,但是那飞刀之谜却是很奇怪,这江湖中竟然有人是和自己的僚客使用同样的飞刀。
“不瞒您说,这飞刀应该就是我同门师兄,夺命金钩李中亭shè出的。这天下之间,能拥有这魔刺飞刀的只有我们师兄弟两人。”那空气之中走出了一个人影,乍一看,那人长得十分强壮,但是却没有头发,只是那长相和官风虎有些相像。
“鸣风,我不明白,你那师兄李中亭不也是圣门中人吗?为何他却是暗藏在这青石镇中而没有出来露面呢?”,官风虎很是不解,这魔门中人暗藏在自己青石镇里,自己却是毫不知情。
“他是圣门中人,可是那李中亭早就背离师门投靠了正派,我们魔门众人可是对这个叛徒十分之厌恶”,那鸣风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像这李中亭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哼,原来如此,在我青石镇里,这李中亭他妄想走出去”,官风虎怒声沉哼道,可是这李中亭的实力必然是和鸣风差不多的,又或者是超过鸣风,那么凭自己的实力就很难除掉这李中亭了。
“哼,他李中亭的实力不过是那样,您就放心吧,我魔门中人会拿下那个叛徒的,给您的儿子报仇,也顺便清理门户”,那鸣风得瑟地说道,好像要杀死李中亭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一样。
“鸣风,那手执大刀的人究竟是谁呢?”,官风虎刚才听阿福说还有一个手执大刀的人杀了自己的第八个儿子官国盛,可是阿福也不知道他的姓名和来历,这让官风虎十分地气恼,不知道自己对手的来历和姓名,这就如同被蒙在鼓里一样。
“江湖上拿刀的人可不少,这就难说了,不过凭我的判断,此人应该不是我们这一带的人,我也没有见过此人”,鸣风淡淡说道,虽然他刚才在官家家府里见过刀一笑,可是他却不知道那就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刀一笑。
“不管怎么样,提着他们的人头来见我”,官风虎眉头紧皱,难怪自己的两个儿子被杀,原来这还是外地来的人。看样子这下子会非常棘手,而且官风虎隐隐感到丝丝不安,这远道而来的高手一来就要了自己两个儿子的命,这摆明了像是直接挑衅。
“嗯,知道了”,那鸣风淡淡答了一句之后,蹬地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鸣风”,看着鸣风消失的方向,官风虎嘴里自言自语道,那眼里有不尽的哀愁和痛苦。
破庙那边,刀一笑他们还在酣然畅饮,这人逢知己千杯少,刀一笑他们可是拿着酒坛子直接就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刀一笑他们便停了手里的酒坛子,相互之间笑了一笑。只是在场的狗蛋和水伯很是不解,这刀一笑他们三个人怎么就不约而同地放下酒坛子,在那里傻笑起来呢。
“刀兄,看来这官家还真是小看我们哪,竟然只是派了这样一个角sè来而已”,刀面王笑了一笑道。
“哈哈,这官家的家主官风虎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刀一笑则是俨然一笑,朝着那破庙的屋顶处拍了拍手掌道,“这位英雄,下来吧,既然来了,就来喝杯酒吧”。
“哼,你们三个杂碎,算你们有眼光,不过待会儿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只见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一脸得瑟。
“不知你是哪路英雄好汉呀?”,刀一笑憨然笑着问道,这江湖上动手前都会相互通告xìng命和来历,这已经成为了整个江湖上的一种礼节了。
“我乃是盟离山张圣人门下弟子张庭,人称獠牙飞棍,此次前来拿你们三个人的脑袋回去官府领赏,有见识的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再者也可留你们全尸”,那张庭得瑟地笑道,他眼睛一扫过去,发现这破庙里可不是之前说的三个人,而是六个人,这倒是勾起了张庭的兴致,那就是杀死刀一笑他们六人好回去得到最大的奖赏。
“原来是张鑫苟门下的弟子,看来你和你师父一样,轻功了得,吹牛皮也十分了得”,刀面王憨然笑道,这张庭出自那张鑫苟之手,自然是轻功十分了得,可是这吹牛皮的本领却是更加了得。那张庭只是炼气中层,竟然妄想要拿下三个炼意的高手,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偏偏这张庭就是那种人。
“哼,少说废话,看棍”,张庭被刀面王这样一嘲笑,被背后掏出一根大棍,双腿蹬地,纵身一跃向着刀面王他们杀去,不得不说,这张庭的轻功的确是十分了得,整个人就好像一只苍鹰一样。
“哼,张家庶子,让大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谦虚”,刀面王轻声怒道,拿起之前被刀一笑拍碎的一块石头,猛地出手向着那张庭飞shè而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后,那张庭立马倒地吐血身亡,看向刀一笑他们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