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程较快的黑姑与绿意对视一眼,飞快地跑开去。
许是早有人报了信,黑姑与绿意刚跑出几步,便遇上了浩浩荡荡赶过来的一群人。曾启贤带着一位老者步履匆匆地走在最前面。
“大老爷,九少爷出事了。”绿意顾不得行礼,急声对曾启贤道。
“在哪!还不快领路!”曾启贤吼道。
“让开,快让开,大夫来了。”
曾启贤几乎是揪着那位老者就赶到了远哥儿的时候,曾念薇等人已经帮远哥儿止住了血,正等了大夫过来。
远哥儿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曾启贤的心倏地就抽痛起来,眼眶一热。
“远哥儿!”他大吼了一声,一个虎步扑了过去。
老者虽对曾启贤的粗暴很是不满,此时也来不及跟他计较,他忙地蹲下身来探了探远哥儿的气息。
还好,老者先松了一口气,而后才仔细地检查其他的地方。
他仔细地把远哥儿上下都检查了一遍,又问了围观的人怎么回事,最终才得出了结论。
“曾大人放心,令公子并无生命之忧,只是撞到了额头而已。”
“皮外伤而已,小事一桩,老夫开些药让你们拿回去,喝了就没事了。”他道。
曾启贤眼眶都红了,他闻言抬起头来愤怒地吼道:“小事?小事又怎么会昏迷不醒?你当我是傻子哄吗!”
“这......”老者窒了窒。
那老者小心地瞥了一旁的许家人,小心地斟酌着词语:“可能是撞到了头,脑袋有些震荡才致使令公子昏迷不醒。”
“都脑震荡了还是小事吗!你这庸医,不会就别祸害我弟弟!”曾念兰哭红了双眼,恨恨地瞪着眼前的老者。
被曾启贤吼了一顿的老者,此时又被一个黄毛丫头吼,面上顿时就挂不住了。医者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老者沉下了脸,“既然两位如此认为,那老夫也不多事了,曾大人还是另请高明罢。”
老者顿时撂了袖子,甩手就要走人。
“张老先生莫要恼,张老先生的医术有目共睹,这毋庸置疑。大家都为人父母,爱子心切罢了。曾兄有口无心,张老先生莫要与他见怪。”跟着一起过来的萧远山出来打圆场。
徐大老爷许辉轩此时也站了出来:“庆宁侯说的对,张老先生莫要见怪。”
曾启贤初时心急,此时平静下来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是晚辈一时心急,口出恶言,可晚辈万万不敢质疑您老的医术,晚辈有口无心,晚辈再次给您道歉了。”曾启贤忙地站了起来,给他行了大礼。
曾念薇此时也镇定不少,她眼神朝曾念兰示意。
曾念兰抹掉脸上的来,跟在父亲身后也给张老先生道了歉。
张老先生这才气顺,这才又给远哥儿诊治起来。
远哥儿被转移到临时搭起的营帐里,喂了药又过了两个时辰他便醒了过来。除了额头上被撞破了一大块,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意外,倒是没有什么其他内伤。
众人那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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