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似乎留给这位少年的便是悲惨的结局。
“这是谁家的孩子,竟然如此不知管教。“
“是啊,胆敢践踏在南门学院的镇院战隼之巅,岂不找死?”
“我突然感觉这孩子绝非凡人,不日后必是一条驭天真龙!”
“你眼睛穿了吧!爬得高就了不起了?他今日竟然做出此举挑衅南门学院威严的傻事,我可不会相信他还有命在。”
“真是可惜,年方少不更事的孩子,一个疏于管教便闯下如此大祸…”……
议论的潮水回荡在擦肩接踵的人流中,怜惜注定被无情的世情取代,因为他们的眼睛在最后终于镶嵌的只有冷落与讥讽。…
但隼头之上的少年似乎对这一切不为所动,依然如同屹立在天地之间一般,那般的刚挺更泰然自若。
东门拾阶而上的台阶顶端,鳞次栉比地站立着两列服装鲜明的学子,而且他们的胸前或者肩上都佩戴着不一样的徽章。似乎可以将这些学子分为两拨,每一拨正好百人。
当前一列,全着深色的蓝服,他们胸前的徽章是一梭碧蓝的影子,下面有三个字‘蓝风殿’。后面一列,整齐淡青色长衫,他们肩上的徽章显得怪异而精妙,在斑驳绘彩中,尤见一柄金色锐剑刺穿了红日,好生骇人,而其名字更是顶天的霸道绝伦,‘杀天门’!
这两列二百学子虽然不足以堵死宏大的东门,但有他们森严的气息镇压,门外拥堵的外人倒是无人敢越雷池一步。以他们隐隐外露的气息来看,怕是个个不下于虚道境初期的实力!
“不要东张西望、不要东张西望!“淡青色长衫的队列前,一位身形精瘦面色狡猾的青年似乎是管头,正在严厉地大声呵斥:”此次学院下拨给我杀天门的帮派任务可是关系30积分,谁都伤不起!若是谁胆敢一个搞砸,老子先剁了他的头再剁老子自己的头!谁特么的再望个试试?我儿不搞他!”
这些青衫学子本来也望着外面隼头上的少年出奇,一听此话均是慌忙收回目光,强行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势态。
“呵、和江舟,看来你杀天门果真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儿啊。”蓝服队列前也有一个管头青年,此人面色冷厉长发凌乱显得魁梧霸气,长声取笑道:“难道就门外那一个楞葱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爬上了我南门学院的隼头之上就把你们给吓到了?我蓝风殿可是丁点儿都不怕,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一闻此言,几乎所有的蓝服学子都是开口大笑起来……
“你们!…”青衫队列里顿时有数人面色大怒,反言喝骂!…
“住嘴!”精瘦狡猾的和江舟居然对着自己的人大声厉呵。和江舟有孤傲地摸了摸下巴,将乜斜的目光看向蓝服魁梧青年,指指点点的冷冷一笑:“马健,你蓝风殿也甭给老子装什么逼,一群软柿子罢了,有那本事儿你就去动隼头上那个小子试试?”
“啥?”蓝服马健有些一愣,遂而双手抹着自己满头凌乱的长发,哈哈大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真是好笑!亏你和江舟有这份心,但我马健犯不着听你来教我怎么做事儿,你就省省吧。”
“就知道你蓝风殿没有这份本事。”和江舟何等取笑,转而转过不屑的目光:“这事儿是得该我杀天门来管,你不敢就我来吧。”
“等等!”马健急忙出言打住,死死盯住和江舟:“你说什么?你说老子不敢?”
“嘴巴利索罢了,没指望你敢。”和江舟依然做出要独挑大局的样子,声音更是冷漠。
“让我来!”马健霍然一步夺上前,厉色说道:“有我蓝风殿在此,诸事也轮不到你杀天门来管!”
和江舟一脸惊怒,相当不情愿。
马健再次理了理自己的满头乱发,巍峨站立。突然就是冲着隼头上的少年大声喝问起来:“小子、你乃何方神圣?今日居然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中挑战我南门学院的顶世威严!当真活得不耐烦了!某人这便当着各位乡亲万千颜面,亲手取了你小子的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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