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大…”拓跋刍空锁紧了皱纹漫步的额头:“我想不是这么简单的啊,这种妖孽的诞生,往往可能预示着大陆的某些重大的人事或将发生,我们若想封锁消息,有些难。”
“对头老大。”拓跋秋猴急狗刨地接口,脸红脖子粗地滔滔不绝:“按我说百里帝国又不是哈儿,这种人他啷个舍得送到我们南‘门’学院来撒,所以说他们也晓得这事儿早晚纸包不住火,可能他们还想借助我们通天堂的力量将此‘女’娃儿全力保全。居然连我们都没有留意到这‘女’娃儿的修为,她身上的东西我怕除了隐世的百里帝国了恐怕其他帝国拿不出来哦。此事嫩个重大,我说应该开个会哦。”
“去去去,就你批话多到死。”拓跋刍空愁眉苦脸地挥了挥手,又将目光看向背影:“老大,我觉得我们是应该开个会。”
“大胆!”微躬的背影猛然一声暴烈的咆哮!
“轰!”
猛下的一拳直接将脚下的长天轰成了虚无的漆黑!和着整齐沉重的断裂声,真是将天都打断!
拓跋刍空与拓跋秋同时狠狠打了个哆嗦!
“居然敢惹到老子南‘门’学院的范围、走出去哒老子把自己的脑壳打烂!”微躬的背影留下了一串无比狂暴的凶吼声,身影已经消失。…
拓跋刍空与拓跋秋一个惊愕地面面相觑,身影倏忽影没在了长天之巅。
黑沉的天‘色’下,一只苍‘色’巨鹰急速飞掠过连绵的群山之巅,只留下影廓划过得呼呼风声。
“看来你们内院护卫队的办事效率…”夏阳盘坐在鹰背上,已经将连日来身体的劳累创伤调息地略微舒畅了些,缓缓睁开眼睛,道:“真不高。”
“哟。”白袍青年惊奇地一笑:“你小子还真会大言不惭,且罢,从何说起?”
“就是兽院租赁的幻魂境的飞行坐骑,从外院到内院也不过四五个时辰。”夏阳有些心寒,随意道:“可你们,天都黑了…”
“不对、你们是不是故意改变了飞行路线?”夏阳的眼中倏忽闪过一缕寒芒:“目的地,并非内院…”
“真想不到你小子只有一只手…”粗犷的青年冷冷一笑:“还有些聪明。没错,我们按命令行事,你小子马上就能见到你给你说法的人了。”
一股寒意猛然衍生在夏阳心间!好冷!
脚下的山脉连绵起伏,黑压压的没有尽头。夏阳对这里甚不熟悉,甚至感觉到了‘阴’森恐怖!
“不知道你小子有没有听说过咱们学院的九魂天缸?”白袍青年‘阴’雅轻笑:“想以你这种缺胳膊断‘腿’的小子肯定不会知道,这里就是了。”
九魂天缸?…夏阳觉得自己上当了!真是天真!…自己历练了无数次才渐渐滋生出来的这分平淡随和的心态,没想到第一次就把自己卖了!要是以往,自己犯得着开学典礼这等大事不赶着去参加而‘浪’费时间来跟着两个白痴周游世界么?…
“九魂天缸,小子看清了。”魁梧青年犷悍一笑:“我想这里十有会是你的墓地!”
“一口一个小子,你们嘴不累么?”夏阳淡淡瞥了二人一眼,反而平淡地一笑。
“…怎么?老子钟意怎么喊就怎么喊,你咬我?”白袍青年愣然后立马反‘唇’相讥。
“嘴贱。”
“啪!”
夏阳站起身来抬起独手就是劈头盖脸地扇在了白袍青年的整张嘴脸上!
鲜血和着牙齿横飞,白袍青年的嘴巴连带半边脸霎时溃烂成了一块凹陷的血‘肉’浆糊!唯独那对暴睁的布满血丝的眼珠,还在极度惊愕中无法反应。
“…嘶…嘶…”白袍青年抬起颤抖的手努力指着夏阳,随之双眼一黑,身体一软迎头栽下了长空。
“老七!”魁梧青年终于从无比的恐惧中挣脱出来,仓皇大叫,便‘欲’纵身下去搭救那白袍青年。
“你、站住。”夏阳冷冷地说了一句。
魁梧青年膝盖直接一个哆嗦,回望过极度惊恐的眼睛看着夏阳。一个随手便将虚道境极致巅峰的老七打至晕厥,可见这独臂小子何等恐怖!
“再叫一个小子。”夏阳将目光注视着脚下起伏的群山,淡淡说了句。
“我…”魁梧一下子软了,死活噎不出来,一张脸骇得面无血‘色’。
“再叫一个小子。”夏阳的声音似乎更淡了,但绝对渗透着一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我…不敢了。”噎了半天,魁梧青年在连续不断的擦汗中终于噎了出来,虽然很是颤抖。
“不敢了日后嘴巴就别太贱了,不然…”夏阳的身影猛然化成一缕黑线逝向了远天…只有一道淡淡的话语飘零在夜风中令魁梧青年惊魂未定“早晚得掉牙齿。”……
极速飞掠了数座起伏的山脉,夏阳并没有在这地形上发现不同。但他知道,有一个极度危险的敌人正在暗处一直注视着他,仿佛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