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无尘,刚才你简直是帅呆了!”阿细笑得两眼都眯成了弯弯的月牙,“不过,你啥时候学成这么厉害的招术了呀?对了,刚才那个怎么做到的呀?”
身边围着这样一只小麻雀,季无尘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就回了一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算是打发她了,气得阿细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拿季无尘没辙,阿细就将主意打到跟在后面的月大少身上。这个脸肿的像猪头似的家伙自从见识到季无尘神乎其神的赌技之后,简直就跟追星的小姑娘似的缠着季无尘不放,央求着要让季无尘收他为徒,从里面走到门口都已经磕了一百多个响头,这牛皮糖般的功夫搞得季无尘是烦不胜烦。
“喂,那谁?月大少是吧?”阿细一巴掌拍在月亮那本来就脆弱的脑壳上,疼得他那张脸再次变形,现在恐怕连他妈也认不出来了。
“啥事啊?大嫂。”月亮哭丧着脸。
“还叫!”阿细快崩溃了,人笨成这样也就算了,眼力见还这么差也算了,关键那张破嘴还没个遮拦,毫不客气地又是一下。
“呜呜呜,亲娘哎,小姑nǎinǎi,咱能换个地方打吗?打屁股,那里皮实。”月亮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打下去,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今天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我问你,你刚才亲我们家无尘做什么呀?不知道姑nǎinǎi我都没亲上吗?”她是真得被刚才那一幕气坏了,也没注意说这话合不合适。
旁边季无尘听见这话是乐得肚子里直抽筋,脸上却要一本正经假装没听见。
“这个,我那个,我不是激动嘛!没留神。放心吧大嫂,我没那个爱好。”月亮是急得搔头摸耳,原来问题出在这岔儿。
“激动就没事啦?你怎么赔啊?那可是我们家无尘的初吻啊!”阿细才不管这些,索xìng敲起了竹杠。
前面正在假装清高的某人一听这话,差点脚下一滑,这也太彪悍了吧?你不爽也就算了,干嘛这样糟践我呀?
月亮也是张口结舌,我靠!不会要我负责吧?一双小眼睛藏在**里滴溜溜地乱转,可着劲想办法弥补呢。
但是这家伙这副尊容配上那表情,看在阿细眼里可就变了味,怎么这家伙看起来那么讨厌呢?看那表情似乎在说,得了吧,还初吻呢,就你们那点破事我能不清楚?
阿细哪里知道这是她的心魔在作怪呢!数年前河畔的那次人工呼吸给她造成的心理yīn影实在太重了。想着想着,不由脸上红霞密布,连耳垂子都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这样吧,我们月家也算京城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只要你们能保证我不被我爷爷逐出家门,我就拿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师父的损失费。”月亮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个自认为很好的办法。
“我靠!”季无尘不干了,啥?损失费?连你这货也来糟践我不是?二话不说,回过身就是一脚踹在月亮腰间,踢的他是满街打滚。
“刚才那个李总管可是说得很清楚了,你留在家族可要事先填补三十万两银子的漏洞的。你不错啊!许个一百万两的空头支票,先让我们掏出三十万两,到时候你拍拍屁股走人,我们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季无尘踹出一脚后感觉舒服多了,冲着犹在翻滚的月大少比了个大拇指。
阿细也在一边起哄:“月大少玩得这招叫空手套白狼,他是将我们当做傻瓜呢。”
月亮终于爬了起来,腆着脸:“大哥大嫂,误会啊。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啊。”
也是他流年不利,在这龙星城号称“京城四少”的他,本来风光无限,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现在不仅输得身无分文,还要面临被逐出家门的窘境。更加倒霉的是,这一天之中,竟然被人暴揍数顿,身上哪还有半分骄狂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