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丁澹抬起头,突然看到包厢门口一个满脸白~粉的家伙,正瞪眼看着自己,吓得她一下子尖叫了起来。
“ご免なさい”岩仓具视说了声道歉的话,立即闪了过去。
王松直接就关上了包厢门,“这tm小鬼子,忒讨厌了!”
车厢走廊上,杭国范感觉有些尴尬,在前面紧走几步,“岩仓大人,这边请!”
不管杭国范多么着急,岩仓具视仍旧是不慌不忙的向前。
一路上,很多包厢的门都敞开着,他饶有兴趣的继续探头张望。
包厢内的人们,有的在高谈阔论,有的是从窗子里探出头观看台北站的风情,还有人猫在床铺上闭目养神。
这车厢真不错,还可以睡觉,也非常宽敞,出门旅行比那马车、轿子舒服多了!
住在里面的应该是大明朝的士族阶层吧!
看他们一个个都穿着节日的盛装,满脸喜气洋洋,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岩仓具视轻轻挥动着折纸扇,一步三摇的缓慢向前。
“呜——”一声汽笛长鸣。
从机车烟囱中升腾起一股浓浓的白烟直冲云霄,笨重而巨大的钢铁轮子再次“哐啷哐啷”地转动起来,大地在微微震撼。
火车缓缓驶出了台北火车站,沿着平行的铁轨线,向基隆河河谷上游快速的行进。
火车刚刚启动,岩仓具视和他的随从就来到最后一节车厢。
一号包厢坐着萨摩蕃家老大久保利世,还有他的一个随从。
看着城市风光从窗外快速的飞逝,平整的田野也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湍急的河流,深绿的山丘,整齐的农村小镇。
大久保利世微微点头,大明朝治理得还真不错!
他刚把视线从窗外收回,转头就看见岩仓具视出现在包厢门口。
大久保利世慌忙起身,郑重其事地微微弯腰致意,“岩仓大人,听说您来了已经好几天,在下今天才有机会见到阁下的丰采,真是荣幸之至。”
萨摩蕃一向主张“尊王攘夷”,屏斥江户幕府军政,主张奉还天皇实权,与公家关系紧密。
大久保利世身为萨摩蕃家老,对朝廷公卿一向比较敬重。
“大久保君客气了。”九条尚忠那张涂满了脂粉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大久保君辅佐萨摩富国强兵,实为我日本顶级智者,公家有你这样的贤臣鼎力相助,‘尊王攘夷’大业何愁不得成功。”
11点25分,列车广播员柔和的播送消息,“各位首长,各位贵宾,各位同志,列车将在五分钟之后抵达基隆。”
铁道大桥两旁的杆子从车窗外飞快地闪过,列车拉着长笛,“呜——”的驶入暖暖铁路隧道。
11点30分,火车缓缓停靠在基隆火车站。
礼部左侍郎丁于菟带着数十辆六轮电动车,亲自来到月台上,迎接参加新春团拜会的嘉宾代表。
12点整,基隆安澜招待所宴会大厅内张灯结彩,八十张大圆桌坐满了来自各行各业的嘉宾代表。
在欢乐的春节序曲声中,白宝湘率领内阁成员步入宴会大厅。
在工会、先锋团、妇联等人民团体组别区域,范华和唐玉等穿越女~干部坐着一张大圆桌上。
范华根本无心听白宝湘说什么官话、套话,有个消息她闷在肚子里,终于憋不住了,“唐姐,我儿子听尤龙说,说你要给尤哥纳妾,这不会是真的吗!”
范华这一句,让整桌的女元老们大惊失色,大家把目光全投向了唐玉。
唐玉若无其事,笑骂了一句,“这个尤龙,家里一点小事,都能给你传出去。”
“不会吧,唐姐!”丁澹睁大了眼睛,“你这是为什么啊?”
“男人可靠吗?还记得中修那些落马的高官吗?有谁没有几个婚外情?”唐玉抬头看了一眼丁澹,“一起过来的那些男人,有几个心里没有三妻四妾的梦想?有几个没有建立人种博物馆的梦想?”
丁澹想着对自己山盟海誓的王松,心沉了下去,“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吗?”
“好男人当然也有!”唐玉看了一眼范华,笑着说道,“只是我们不能单为男人而活,我们还要考虑子孙后代。”
“为子嗣着想,这是男人纳妾的一个理由。”丁澹摇摇头,“唐姐,你不是已经有了尤龙。听我大哥说,尤龙很有出息,学习成绩一直优秀。”
“我这只有一个尤龙!”唐玉瞥了一眼范华的肚皮,“你们范姐马上就要第三、第四个孩子啦!”
自打穿越过来,唐玉就一直用心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给尤仁义做小妾。
这女孩子必须是老实的,模样可以的,最重要是要能生育的。
这个时空不限制生育,但唐玉子宫内长了一个肌瘤,不能继续怀孕生子。
想到别人家生了一大堆孩子,枝繁叶茂,未来将形成一个大家族,势力扩充到各个领域,唐玉就满心不舒服。
自己家就尤龙一个,单打世界没有助力,很难斗得过其他家族。
男人嘛,也就这么回事。
唐玉相信尤仁义对自己的感情,但不相信尤仁义能够经得住外界的诱惑。与其便宜别的女人,不如让尤仁义把精力用在家中,给尤龙多多增添弟弟妹妹。
这样,下一代就能多几个孩子和其他人联姻。也是一个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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