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甜把手机放回去,易先生正侧目看着她,慕心甜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易先生勾起唇:“有。”
“什么?”
易先生伸手在她唇瓣抚摸,眼底溢开的笑意让慕心甜知道,她上当了。
“无聊。”慕心甜拍掉他的手。
“你好像什么都觉得无聊。”易先生替她把旁边的窗户关严,“我做什么才能让你对我有兴趣?”
身后温童只依稀听到几个字,什么做啊性的,她赶紧捂脸:“诶呦喂,宝宝不听,你们好污。”
易先生笑了声,慕心甜把脸转开。
大巴不比他的跑车,几小时的车程并不舒服。慕心甜心想他既然自己找罪受,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阎烈没在私人医院久留,傍晚出院后去跟当地的老大谈生意。
一进门,双方先一个个照例上交了手机。
一周的时间,阎烈总算将生意谈妥,他的野心不只是在市。吃过饭回到酒店,阎烈上楼推开房门,见床边坐了个女人。
安瑶没走,在这等了足足一周。
阎烈手一反推,门重新开了,他走进房间,对安瑶看也没看:“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吗?”
安瑶咬唇:“你不能把我留下吗?”
“我对你没兴趣了。”阎烈不喜欢拖泥带水,一向把话挑明,“现在走,你还能留点尊严。”
尊严?
安瑶早就没有了,她为了阎烈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现在无家可归,跟过大哥,坐过牢的女人,能有什么出路?
阎烈便是如此无情,安瑶早该知道的。
安瑶走到门口,举起手用力摔了柜子上花瓶,外面的小弟们闻声急忙赶至。
门没有关,他们一眼看到里头的情形,愣着都不敢上前。
安瑶歇斯底里朝阎烈喊:“我跟过你,为你坐过牢,还有过一个孩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继续跟着你?”
“你闹够了吧。”阎烈起身,他已经耐心尽失。
左立以为出了状况,到门口一看顿住脚步,阎烈眼底布满阴鸷:“谁把她带过来的?”
“阎少。”
“把她带走。”
左立站在没动,安瑶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左立想给安瑶求情,他觉得,只有安瑶这样的性子才适合留在阎烈身边。
“阎少,让她留下来,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阎烈眯起眼:“左立,你现在长本事了。”
左立跪在地上:“阎少,慕心甜不配跟你,她以前是林宜修的女人,现在又出来个易先生,我看,易先生根本就是林宜修,你如今还对慕心甜这么纵容,她早晚要害了你。”
阎烈脸上的肌肉紧绷,他站起身,大步走上去一脚将左立踹翻在地:“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阎少!”
左立胸前重重挨了一脚,阎烈是用了力,左立肋骨差点被踢断,安瑶吓得连连后退,左立爬起后还是直挺挺跪着。
阎烈手背上青筋暴起:“再说一遍试试?”
左立脊背挺得笔直:“你前脚刚走,慕心甜就上了那个易先生的车,过了一晚才被我们的人找到,她这么玩弄你,阎少,根本不能忍。”
“不能忍?”阎烈眼底冒着火星,“我看,你是想踩着我自己当老大了吧!”
左立脸色一变:“阎少,我忠心耿耿,是真的为你好。”
阎烈正在气头上,左立这么对着干跟找死没什么区别。阎烈上前又是一脚。
门外的小弟们吓得不轻,一个个不敢出声,生安瑶倒吸口气,呆在了原地。
原来她在阎烈面前的放肆,阎烈是没跟她见识,否则,她早就没有活路。安瑶这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多么渺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