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甜摇了摇头。
阎烈松口气,慕心甜反握住他的手:“我刚才那么说,你生气了吗?”
她一句失去爱人,确实让阎烈当时有气,阎烈把她朝自己拉近,“我是生气了。”
慕心甜的语气故作小心翼翼,她瞅着阎烈的脸色:“那可怎么办,”她想了想,“你会不会也给我一把枪,让我好好说话才能从这走出去?”
阎烈终于明白,他是无论如何都拿慕心甜没办法。
慕心甜要去路边打车,阎烈派人把慕心甜送回去,慕心甜上了车,阎烈伸手挡住她关门的动作。
他重复遍声音有些不确定的情绪:“那个易先生,找过你吗?”
慕心甜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没有。”
阎烈撤开手,让慕心甜关了门。
慕心甜靠在椅背上,脑海里不自觉想到刚才的话,她也不知怎么那些话会唐突从嘴里冒出来,明明阎烈就在身边。
回去的路上,慕心甜的车被白叔的车截住。
开车小弟转头朝慕心甜看一眼,慕心甜示意停车。
两辆车迎面交错而来,停在路中间,慕心甜放下车窗的同时,对面白郁琬已经眼神轻蔑看着她。
慕心甜不解:“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不会帮你们干活。”
白叔并未开口,甚至慕心甜从这个方向看不到白叔的面,只有白郁琬露出一张面孔来,“慕心甜,今天是你命好,我本是要今天让你死,可你刚才的话让我改了主意。”
“你为什么让我死?”
“就凭你们跟宜修的死脱不开的关系,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慕心甜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白郁琬自然没有解释,她说完合起车窗,车立刻从原地开走。
慕心甜看着那辆车的车尾,吩咐前面小弟也继续开车。
白郁琬跟过林宜修,她没有忘。
车开到楼下,慕心甜下车时,看到一辆车停在几步开外。
驾驶座显然有人,一名女子上车时似乎正跟驾驶座的男人笑着说话。
慕心甜没有看清女人的脸,但觉一瞥肯定是长相出挑,那张脸有着大家闺秀的优雅,也不失七八分气质。
车门关上门,车很快从慕心甜面前开走,她站在原地脚步还未动,车已从余光里消失。
易先生的车,坏就坏在能让人一眼认出。
慕心甜不知道她刚在这么明显的位置,易先生是否看到自己。
半夜,慕心甜做了噩梦。她挣扎醒来,因为是陡然惊醒,惊魂未定,便去倒了杯水披件外套到阳台吹风。
外面真冷。
有时候梦里的感觉更真实,她竟然梦到了林宜修的死。
慕心甜想到白天白郁琬说的话,她那句你们让慕心甜想不通。
慕心甜端着杯子喝口水,搭着窗台身子稍稍往前倾,她看向面前的夜色,还是这么浓郁,和身后的灯光形成鲜明对比。
现在才凌晨时分。
慕心甜目光往下探,陡然看到停在楼下的车还闪着车灯。
白天易先生将车开出去,现在他回来了。
慕心甜看到半落的车窗内,易先生靠在椅座,他抽烟时微微眯起的眼角让他显得更加性感,慕心甜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收回目光时易先生正好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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