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子没有去扶,低声冷斥:“差点出了人命,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说了我没动手,连你也不信我?”韩笑倔强的眼神里都是委屈。
轩子吸口气,他知道应该相信韩笑,可韩笑昨晚先斩后奏去了酒店才被他发现,轩子出狱后感觉得到韩笑有多恨慕心甜,疯狂的事韩笑不是做不出来。
轩子心软了,拉着韩笑坐在旁边无人的长椅上让她缓神,“我不是不信,可你至少对我说句实话。”
韩笑忍着泪水:“我昨晚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被割了腕。”
“那你做了什么?”
“看到她那副样子,我还能做什么?”
轩子倒吸口气:“你见死不救?”
韩笑稍微变了脸色:“我为什么要救?”
“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轩子也变了脸色。
韩笑抿紧嘴唇,把头转向一边没有回答他的话。
易先生感到头疼,如果真是韩笑动的手,慕心甜会不会以为是他的命令?
他回到a市虽然换了身份,但他知道慕心甜从头到尾没相信过。
慕心甜一直没有醒。
几个军人来到病房,易先生正坐在病床前,几人上前,敬了礼,易先生点头。
“有什么消息?”
“不是黑道上动的手,昨晚最有地位的几个老大都聚在帝豪酒店,一直到凌晨才离开。”
易先生揉捏下眉骨,“知道了。”
几人敬了礼提步离开。
门外有医生经过,正好和对面走来的医生碰面,两人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人指了指这间病房,另一人转头看向病房内。
不一会儿,一名医生进了病房。
易先生不认得这张脸,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她身材偏瘦,头发松松扎在脑后,医生上前想检查慕心甜的情况,被易先生抬手制止。
“你是谁?”易先生神色很冷。
陈医生收回手:“你很谨慎。”
易先生嘴角冷勾,陈医生朝着易先生打量,她率先开口:“林总,你还活着。”
一句话让易先生目光警觉,他视线锋利盯着陈医生,“你戴着眼镜,是不是近视的厉害,竟然连我活着都要判断。”
陈医生没有生气,她指了指自己的胸牌,没头没脑自我介绍了句:“我是你太太的心理医生。”
易先生蹙起眉头:“她病了?”
这个反应,陈医生毫不意外:“你太太有长期的抑郁症,看来,你不知道。”
长期?易先生不可置信。“长期是多久?”
“有一年了。”
易先生好像被什么给狠狠扎了下,心底传来震痛。
所以陈医生才会知道林宜修的死讯。
陈医生看了慕心甜手腕的伤口,易先生这回没有阻止,陈医生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主治医生进来给慕心甜检查,两人在门口说了几句,陈医生便走了。
年三十晚,道上最举足轻重的几个老大果然是聚在帝豪饭店的,凌晨三四点饭局才散。
阎烈上了车,他今天看来毫无异常,谁也想不到几小时前他正被一把枪顶着心口。
枪在慕心甜手里。
几个老大的车相继从酒店门口离开,这个清晨注定不会发生大事。阎烈回到别墅直接上楼,安瑶还跪在楼下。
她不走,就用这种法子想让阎烈把她留下,阎烈这回说什么都不会让安瑶如愿。
没人敢上前为安瑶说话,包括左立。
左立等阎烈上楼,叹气劝说:“要不,我先送你去原来的地方住吧,等阎少气消了,说不定他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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