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看眼原封没动的信封:“这些钱,给了你你就收着。”
“我知道你是怕我没钱活不下去,所以我拿走了够用的一部分,这是剩下多出来的,我就不要了。”程可园说着把信封轻轻放在桌上。
阎烈让左立把信封退回去:“我给出的东西,从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那就给他们当医药费吧。”程可园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弟们,看他们额头上有伤,“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在吵架?”
“你还要掺和进来?”
程可园摇了摇头,她可不敢,她指指旁边面如死灰的安瑶:“别人我不管,你不要欺负安瑶姐姐,我爸出事之后,是安瑶姐姐想起我,你们才把我救了出来。”
阎烈心底咯噔一下:“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不要管。”
安瑶朝程可园不由看了看,眼神带点惊讶,她没想到程可园还记着这个。阎烈的眼神很硬,一屋子人不禁直起耳朵听着,程可园老爸的死是他们的一个心结,现在留下个正在上大学的程可园,也算成了阎烈心里的一个弱点。
程可园没说别的,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在外面站岗的小弟们似乎心里有股难以言明的悲愤和伤感。
阎烈看眼神色颓然的左立:“时间晚了,这回把她直接送到家。”
左立站直:“是。”
信封里的钱程可园坚持不要,安瑶陪程可园出门,安瑶再回来,客厅的人只剩下阎烈一个。
安瑶低着头走过去:“那些话不是我教她的。”
阎烈嘴角勾下:“她说的却一个字都没错。”
阎烈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她的话,安瑶眼神暗了下,程可园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了,不是两三岁的小孩教了就学。
安瑶松口气,阎烈被安瑶从背后抱住:“对不起,我今天做的太过了。”她顿了顿,感觉阎烈的怒气已经下去不少,急忙又道,“幸好今天不是没出事吗?”
阎烈按住她的手,安瑶有些激动,阎烈似笑非笑回头看着她:“今天要出了事,你现在早就没那个命在这。”
安瑶蓦地松开手,睁大双眼,阎烈说完,丢下安瑶一个人上了楼。
到了豪庭两人直接下车,轩子离开后去把那包东西处理了。
慕心甜还没推开门,林宜修从身后拉住她,慕心甜转身之际林宜修把她外套脱下。
慕心甜来不及拦,林宜修随手将外套丢在门口台阶下,慕心甜看他眼,想弯腰去捡:“做什么呢?”
“这衣服不吉利,”林宜修挡住她,抓住她的手进门,“以后别穿了。”
慕心甜跟进客厅,林宜修让佣人把外面的衣服处理了,慕心甜看眼客厅的茶几:“家里有人来过?”
佣人从外面回来:“刚才有个女博士来过,说是找您的,等了等见你们一直没回,就先走了。”
佣人说到女博士语气有点怪,慕心甜定住脚步:“叫什么?”
“给留了名片。”佣人走过去找了找,看着名片上的名字,“欧清,a大附属医院的。”
慕心甜拿过佣人手里的名片,仔细看了看,脸上疑惑的表情变为欣喜,林宜修转头见她眼底的笑意。“谁让你这么高兴?”
慕心甜走过去:“一个国外读博的朋友,应该是最近回来了。”
慕心甜洗完澡去书房拿书看,她上了台阶去拿放在上层的,想看的书在里侧,慕心甜手一伸碰掉旁边的几本书。
慕心甜拿了想要的书再走下去,捡起掉的几本,封面的书名都有抑郁症几个字。慕心甜手摸上去,翻开看还是崭新,放这么上面也许就是为了不让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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