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话一出,长叔谋首先骇然大震,回头瞧往东方睿,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对于东方睿长叔谋却是心有余悸,此人随手一掌却可击碎自己无往不利的金盾,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说不定已惨遭此人毒手。他却是不知若东方睿上次若想宰了他,他却是万万跑不掉的。
跋锋寒却是心中一怒,只因东方睿此话却是把他这突厥人也骂进去了,自己可不是汉人眼中的化外蛮子吗!要论横行无忌,长叔谋拍马也比不上他。
长叔谋强忍心中惊惧,暗想自己一人不是其敌手,但尚可脱逃,料想他武功纵然稍高于我,但也有限的很。但如今我方虽人多势众,但对方却显然是与飞马牧场一伙,如此却实是讨不了好!况且旁边还有一个跋锋寒态度不明,但若就此退去,却是大失面子。
长叔谋心念电转只在片刻之间,只见他道:“原来竟是东方兄!上次匆匆一别,在下却是想念的紧。”语气中充满忌惮与愤恨。
东方睿眼神如光似剑,锐利的似乎要破目而出,淡淡道:“在下可穷的很,你若想我赔你个金盾,那却是不可能的!”
此时跋锋寒却是知晓此人竟是名气尤在自己之上的东方睿,据闻此人武功奇高,轻身功法更是天下无双,双眸中不由射出勃勃战意!遂道:“原来是东方兄,东方兄之名在下可是久仰的很,若有机会,定当向东方兄讨教。”
长叔谋正忧虑形式不容乐观,此刻见跋锋寒冷不丁的跳了出来,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忙挑拨道:“东方兄固然是人中豪杰,跋兄也堪称一时之雄,你们二人一战,顶当精彩绝伦,二位放心,今日绝不会有人打扰二位!”
东方睿不置可否,对他而言,加上一个跋锋寒也算不上什么事,故也不揭穿长叔谋的小伎俩。
跋锋寒闻言虽心里一动,但他也不是傻子,长叔谋想把他当枪使,又怎能如他的意,说不得要另约时日再与东方睿一战,今日且先看看长叔谋笑话。想罢他朗声笑道:“哈哈哈,此事却是不急,跋某与东方兄之战自会另约时日,今日却不可打扰了长叔兄与东方兄解决矛盾之事,在下只做旁观即可。”
东方睿默然地看了跋锋寒一眼,对长叔谋淡淡道:“听闻曲傲三弟子各个武艺高明,青出于蓝,座下武士也皆有雄霸一方之勇,今日且让在下领教各位是否名副其实!”言下之意却是要一个挑他们一群。
跋锋寒闻言错愕间讶声道:“东方兄果然好豪气!”
长叔谋先是一怔,随后勃然大怒,就算是三大宗师已应不敢如此拖大,这却是对自己等人**裸的侮辱。
庚哥呼儿更是冷笑连连,在他看来东方睿武功纵使高于他师兄妹几人,但也有限,如今却要一人之力抗衡自己等人,却是在找死无疑。其余花翎子等人皆是一脸怒色的看着东方睿,花翎子本对英朗过人,俊雅不凡的东方睿极有好感,但此时却是满心愤怒。
长叔谋怒极反笑道:“东方兄竟然如此拖大,我等又怎能推辞!”他虽满心愤怒,但也知道单打独斗却是打不过东方睿的,如今有此良机,却是不容错过。
商秀珣虽对东方睿很有信心,但对方二十人个个都不是弱手,却是免不了心生忧虑,满目担忧的看着东方睿。
东方睿似有所感,回头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淡然,但双眸中透出的强大自信,却使东方睿全身闪现出睥睨天下的气势。
见此商秀珣不由略微宽心,她不认为东方睿是不知轻重的人,既然如此做,想必也有十足把握。
此时十七位铁勒武士已成合击之势围困东方睿,长叔谋师兄妹三人在旁俯视眈眈。东方睿临空一踏,似是小小一步,更是踏破空间般玄奥难明。众人只见东方睿身影闪烁,似慢实快,矛盾之极,刹那间或掌、或拳、或指影光四射。待一切恢复平静,十七位铁勒虽依然挺立原地,但却七窍流血,已是死了个通透。使人尽受力道,却不让其动弹分毫,如此精妙的力道控制,实让人匪夷所思。长叔谋与庚哥呼儿功力稍深,此时却也脸色苍白无比,嘴角不时渗出黑血,显然内脏受损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