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霍休挣扎着爬起来,缓缓移向石台,冷笑道:“你是想要我的财富吧?”
东方承睿淡淡道:“若你定要给我,我也不会推辞。”
霍休不屑道:“你愿意把老婆给别人吗?”
东方承睿摇头道:“自然不愿,看来你已经把钱当作老婆了。”
霍休冷声道:“不错,所以你也该知道我不会给你分毫,动手吧。”
东方承睿戏谑道:“你看起来的确很爱你的‘老婆’。”
霍休道:“不错。”
东方承睿道:“若你死了,是不是还要你‘老婆’给你‘守寡’?”
霍休道:“这本就是老婆应该做的事。”
东方承睿叹道:“你若真的爱‘老婆’,就应给它找个好的归宿。”
霍休冷笑道:“但你显然不是。”他已端端正正地坐到了石台上,他的手在台上猛地一按,突然间“轰”的一声,上面竟落下个巨大的铁笼来。罩住了这石台。
只要能逃出去,虽然没了武功,但我依然是天下第一首富,依然是青衣楼主,依然可以过的很滋润。他也只有如此安慰自己。
他的手还在按,但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突然被人在鼻子上打了一拳。
无论他怎么按,四四方方的一个石台,还是四四方方的一石台。他的人本来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现在还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
粒粒比黄豆还大的汗珠子。突然从他头上冒了出来。
东方承睿笑道:“没想到你竟然喜欢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真是个有趣的爱好。”
霍休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东方承睿叹道:“你这电梯的确很是精妙,但越精细的机关就越脆弱,我本以为你知道的。”
霍休颤声道:“你….你….”
东方承睿淡淡道:“刚才趁你打的高兴的时候,我只是轻轻地在那里踏了几下而已。”
霍休已光荣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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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推开朱红色的大门,一推果然就开了,虽然平时他最喜欢与别人唱反调,别人越想让他做的事,他偏偏不做;别人越不让他管的事,他却偏要管。
但关键时刻,他还是比较听话的,比如说现在。
花满楼竟然抱着个女人满山满地跑,说了一句要去找西门吹雪就匆匆跑了,就是不跟他来,可把他郁闷坏了。
三个来帮忙的,其中两个,一个德性,重色亲友,一人抱着个峨眉四秀跑了,还有一个更是离谱,如今估计还在客栈洗澡,最可恨的是那洗澡的本该是自己的,交友不慎啊!还好霍休是个练童子功的老光棍,应该会好好款待自己。
遇到转字,他就转,遇到停他就停,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开始往下沉,然后他已到了一间六角形的石屋里,地上有个被摔坏的破碗和水迹,如此好酒竟然有人浪费,可耻啊可耻,霍休出品必是精品这对陆小凤来说已是地律。还好石桌上摆着一碗酒,桌上也有个大字
“喝”。
酒是上等的泸州大曲,陆小凤又偏偏是个好酒堪比好色的大酒鬼,就算没这个喝字,他也准备喝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