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太快,眼泪都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了,不过最终我忍住了没哭,我只是在那寻思,难道我陈名一辈子就这样了吗,都没有机会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吗?连自己的老婆都碰不得?
不过我也只敢想想,最终这一夜在沉默中就渡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鲍雯都没有去上班,应该是婚假,因为我是聋哑人,她也不怎么跟我说话。而我的生活也很简单,就是每天收拾家里,拖拖地养养花什么的,虽然清闲,但我却感觉很窝囊,不过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只是个上门女婿,我是嫁过来的。
当然,每晚我们还是会例行‘造人’,而每到这个时候,就是我最激动也最难受的时刻,我一次又一次的强压着心头的浴火。
一个星期后,鲍雯婚假就结束了,她恢复了上班,而我的生活则依旧枯燥,每天连门都不出,有时候在家里连内衣都不敢穿,生怕鲍雯的妈妈还在监视我。
本以为我这一辈子可能就要这样了,虽然窝囊,但至少正常,不曾想,这只是我屈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