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别人嘈杂的议论声。

她忍住心底的悲痛，还有那种恶心，抬眼看着站在林枫身旁的女人，手，不自觉地握紧，然后捏得死死的，以至于指甲嵌入掌心，渗出了血，她都不知道。

为什么是她，林枫，天底下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女人？

这个夺走她所有的女人，她的妈妈介入母亲和父亲之间，从而害得母亲被逐出殷家郁郁而终，如今她还要来害她吗？

是了。

当年，在殷家草坪，她说过，殷素，你和你母亲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的从你身讨要回来的。

“为什么？”殷素收起自己的情绪，抬头，嘴角带着点滴的笑意，笑意却根本没有达到眼底，那漆黑不见底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林枫微微蹙眉，他不懂，这样大的屈辱，殷素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笑的这样盛大？

难道她并不爱他，只是觉得他和她适合结婚了？所以顺其自然的结婚了？

“不想结婚了，还能有什么原因，不过是腻了，不爱了。”

男人呵，爱你的时候，说的那些喜欢你的话，果然全都是一堆没用的废话。

“那你该早点儿跟我说的！”殷素的笑容忽然更加灿烂了，颇有茶蘼开尽的悲凉，“可为什么偏偏是殷雪？世那么多人，为什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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