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光明并不是永远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远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真正的英雄并不是永远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不为卑下的情操所左右罢了;当你要战胜外来敌人时,首先得战胜你内在的敌人,你不必害怕沉沦堕落,只要你不断地自拔与更新。 w w w . v o d t w . c o m
**************************************************************——傅雷
美艳高冷的少妇孙婧推门进来,休息室里的推拿师申一甲摘下墨镜,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孙婧挎着小包,扭着小蛮腰,被服务员领进了推拿室。在她的身后,申一甲双手打着眼罩,透过休息室的茶色玻璃,一直到她的身影在走廊里消失。
申一甲是这个推拿店的临时店主兼推拿师,整整一天了,店里没有来过一个像孙婧这样又高又靓的美女。他带好墨镜,穿着半袖推拿服,来到孙婧刚刚进去的推拿房。这是一间贵宾房,只有持有贵宾卡的顾客,才能在这里推拿。
孙婧把包挂到衣架,半坐在床尾,瞭一眼进来的申一甲。申一甲径直走向床头,把推拿巾扔到床。别的客人他可以不管,贵宾房的客人,一般都要由他亲自推拿。孙婧两条细长的腿向一勾,脱掉了鞋子,露出一双嫩白的脚。
申一甲看着这双脚,血流加速,心跳加快,在盲人推拿店这种地方,多数是治病的客人,像她这样的美女并不多。
“店主呢?”孙婧问。在往常,只要她来了,在第一时间会看到推拿师盲人阿丁。
“店主出门了。”申一甲说。店主盲人阿丁是申一甲的师兄,有着祖传的推拿手艺,前不久去南方创业了,临走前把推拿店交给了申一甲。
孙婧以前到推拿店时见过申一甲,他好像是盲人推拿师的助手,年纪不大,个高很高,英俊帅气,习惯戴一副墨镜,好好的一个帅小伙,怎么也是个瞎子。
申一甲有一点儿紧张,他虽然以前见过孙婧,但并没有给她做过推拿,如果她只认阿丁,不认别人,弄不好会一走了之。他敢在阿丁外出创业的空当接手推拿店,是因为店里有一些固定客人。
孙婧并没有从床爬起来,阿丁不在,她只好让眼前的墨镜男给她推拿了。她在更衣室换了衣服,把发髻挽在一起,回到推拿床前,娇喘一声,躺了下去。
申一甲在想,她能够留下来,并不是他的技艺多么高,而是人的一种惰性使然,如果他能在她的身露几手,她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这样想着,申一甲的双手准确地压在孙婧的太阳穴。
“你不是盲人!”
孙婧捂着头从床坐起来,惊叫着退向床尾。
直觉告诉孙婧,眼前的推拿师不是盲人,以前阿丁给她推拿时,她要先交出自己的胳膊,对方才能准确地判断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这个推拿师呢,与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接触,直接按在太阳穴,这样的位置,一个盲人不可能做到。
“我没说我是盲人啊!”申一甲说,“我只是视力不好。”
孙婧在床头瑟瑟发抖,她怪自己太疏忽了,连对方是不是盲人都不清楚。
“你是什么人?”孙婧对申一甲怀有明显的戒备心理。
“我是店主的师弟。”申一甲说。
“你是一个健康人,怎么会是盲人的师弟?”孙婧说。
“我不是健康人,我视力不好。”申一甲这么说,是为了打消孙婧的顾虑,其实他的视力很正常。
申一甲不想让孙婧劈头盖脸地损一顿,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受不了这等羞辱。
他从医科大针灸推拿专业毕业时,大学已经不包分配了,后来到蓝河医院竞聘,也因为人地两生被淘汰了。他在洗浴厅打了半年工,也没挣到多少钱,要不是投奔了阿丁推拿店,他早沦落成小姐阔太的消遣工具了。
孙婧杏眼圆睁,双唇微启,高耸的乳峰一起一伏。
听完申一甲的话,她长吁了一口气,既然推拿开始了,那接着做吧,谅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申一甲隔着镜片看孙婧,活脱脱的一个尤物,应该凸起的地方,都凸起来,应该凹陷的地方,全凹下去了,尤其是那双白嫩瘦削的脚,简直像白玉雕刻,裸得炫目。
孙婧从来没有让健康人做过推拿,何况对方还是个毛头小伙儿。她知道申一甲在隔着镜片看她,那又有什么办法,看女人又不犯法。
她本想趁等副市长杨重的时间,到这里放松一下,现在反而搞得紧张兮兮的。
申一甲的双手回到了她的头,努力使自己的动作规范些。
“你的眼睛多少度?遗传吗?”孙婧问。
“一千度。”申一甲夸张地说。
“太高了!”孙婧惊呼道。
申一甲为她做完头部和肩部的推拿,双手直接移到了孙婧的胃部,孙婧患有慢性胃炎,除了全身的保健推拿以外,他要在她的胃部多推一会儿。
他的双手叠压在她的胃部,一圈一圈地旋转着,孙婧渐渐地合拢了妩媚的眼睛。
十多分钟以后,申一甲的手从孙婧的腹部移到腿。
“啊!”孙婧猛地坐了起来,“臭小子,耍流氓!”
申一甲的手在经过孙婧小腹时,没有抬起来,几乎是直接推过去的。他的手本来可以抬起来,但在一念之间,一种侥幸心理在作怪,他没有抬起来,孙婧偏偏这么敏感。
推拿房里充满一股火药味道,申一甲必须尽快对她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