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看着慕容锦的样子也是忙*着身体跑下了地面,从背后抱紧慕容锦的后边:“爷别走,我求你了。这事是太子惹的,到时他自会给皇一个交代的。而且太子妃晕倒与咱们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是寝好嘛?”
慕容锦伸手推开她紧搂着自己腰身的手,没有一丝留恋的道:“你睡吧,今日爷不会回来了。而且以后也别在用这些下作的手段迷惑爷了,让爷瞧不起你。”
“瞧不起我吗?那刚才妾身看着爷也是挺享受的。要不是为了那个贱人,想必爷会更享受这种下贱吧。”衡阳也是一脸恼意的豁出去了,她觉得周澜兮的晕倒是故意的。
慕容锦听着衡阳的话也未多言,因为与其让她在猜疑到别人身,那还不如周澜兮来得好办一些。
毕竟她有慕容的保护,而她什么也没有随时会有没命的可能。
想着也是穿戴好衣物,没有一丝感情的推门离去,只留下跪坐在地的衡阳哀声痛哭着。
慕容锦一进宴席处,便见所有的侍卫都*肃目的站立在门栏处。
外边站了许多的官员,都是在等待接自己夫人回府的。
看见慕容锦进来也都是急忙躬身答礼:“五皇子,臣的夫人绝对不会伤害太子妃娘娘的,还请您见到太子殿下能周旋一二,放我们离去吧。”
慕容锦看都未看那些大臣一眼,转身便要进宴席处。
可是刚到门栏处确被侍卫拦了下来:“五皇子大安,太子爷说……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都不可以进出。”
“放肆,爷是谁瞎了你的狗眼吗?”说着也不顾着那跪了一地的人,起身便进了大殿门口。
侍卫们相互看了一眼也不敢多拦,只能站在原地等着看太子殿下如何说辞了。
慕容锦一进大殿便见慕容冷着一张脸正坐在主位之,周围所有的人也是默不作声没有一个敢发言的。
德妃一脸闲事的坐在一旁品着茶水,以她在宫多年的经验,想必周澜兮该是没有大碍的。
而一旁则跪着那梨花带雨嘤嘤而泣的木婉容,刚才她与周澜兮离的近而且多有争执。
在慕容将宴席处包围时,所有夫人更是同仇敌忾的将木婉容推了出来。
本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表哥会帮自己一些,没想到在周澜兮的安危面前确也是冷眼相待。
想若是今日查出此事与自己有关,怕她也会在劫难逃的死在这位太子表哥的刀下吧。
慕容锦看了一圈也是走前去,躬身答礼:“皇兄,不知皇嫂如何了要如此大动干戈不让额娘与静嫔娘娘回宫?”
慕容冷眼看了大殿一眼,冷声道:“德妃娘娘爷留在这里呆一会也不为过,但是至于静嫔……爷从进来为见到人。至于澜兮如何,占时还不知晓,但等太医出来才有所知晓。”
慕容锦听着心里猛的一抽,既然傅兰静不在此处又去了哪里呢?
正在思存间,太医也是眉头深锁的走了出来,对着慕容便是一躬到底:“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似乎了蒙汗药并无大碍。但是念及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又身心交瘁的,怕是要多调养些时日才较好。这些蒙汗药计量不大,该是不会伤了胎儿,让太子妃娘娘多睡会想必也是有些好处的。”
所有人闻言都呆愣在原地,慕容更是脸部扭曲一会笑一会又担忧的道:“你说澜兮又有了身子?那胎像如何?是否安稳?”
他做梦也没想到周澜兮会在此时又有了身子,他记担心又高兴,毕竟这是半年多以来又一件喜事。
太医斟酌着抬起头看了看慕容,有些为难的道:“这还不大好说,如今看来是无大碍。但是若太子妃娘娘在如此的伤神伤心……怕是也难保此胎啊!”
一句话也是叫慕容如坠深渊,周澜兮的愁事又岂是那么简单便能办成的。
可是若在不解决,她怕周澜兮忧思成嫉也是难以医治。
摸了摸发紧的额头对着太医一摆手:“你去整理药箱吧,一会与爷回府精心为她调养身子。”
“嗻……属下这去,还请太子殿下稍等片刻。”
看着太医离去,刘夫人也是忙起身走到正:“太子殿下,如今太子妃安然无恙还添了喜脉,您是不是可以能放我们离去了?”
“是啊……老身的夫君还在殿外等候多时了,请太子殿下放行吧。”
“请太子殿下放行吧……”
“请太子殿下放行吧……”
“太子殿下,臣妇家还有那待哺的婴孩,请你先放臣妇离去吧。而且臣妇与太子妃娘娘也并无恩怨,绝对没有那害人的心思。”
越来越多的夫人加入到请苑的队伍当,痛哭声哀嚎声也是越来越大,仿佛那人间的炼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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