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自己也是女子,看到别的女子受这等罪,同情的时候,也有点伤心,这个社会女子本没地位,估计像这样的事,到处都发生着。
她没有多大的力量,每个都能救,可是至少见到一个那救一个得了。
见死不救的事,她做不到,再说了,这里和21世纪不同,碰瓷什么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谁呀?”医馆的门打开,一个身高适,肥胖适的男子打开门,揉着惺忪的眼睛:“这都后半夜了,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啊?”
“汀大夫,打扰你休息不好意思啊,不过得请你看个病人。”守将微笑的看着汀大夫。
对方看清来人是城门守将后,瞌睡已经醒了大半。
“原来是守将大人啊!快请进,快请进!”汀大夫侧身让出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守将又朝蒲英和黑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蒲英抱着昏睡的女子,轻轻一跃从马下来,抱着女子走进医馆。
蒲英和黑影进了医馆后,守将拉住汀大夫低声的警告:“我可告诉你,这两位大人身份可是很尊贵的,你要好好的看。”
汀大夫摸了一把汗,只能应承下来。汀大夫加快脚步,为蒲英指路,让她把那名女子放下。
“汀大夫,这位姑娘长期受到非人的虐待,我正好路过将她救了下来,不过这浑身下的伤,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要有劳汀大夫了!”蒲英将女子放下后,朝汀大夫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大人多礼了,在下定当竭尽所能,全力以赴治好这位姑娘!”汀大夫也回了蒲英一礼,然后坐在床前的凳子,专心的为那位女子把脉。
蒲英朝守将拱了拱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请他出去。
守将明白了蒲英的意思,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间,蒲英也跟着出去了。
“多谢守将大哥!”蒲英真心的说。
听到蒲英说着感谢他的话,守将有些沾沾自喜。
“大人客气了!”守将说着客气的话。
“今日不方便,改日有空了,我一定请守将大哥喝酒。”蒲英微笑的说。
“不妨事,不妨事……”守将抓了抓脑袋,客气的说着,一边往外走。
刚走出门,守将又把头伸回来:“说好了哟!改日一起喝酒。”
蒲英点了点头,守将才离去,守将离去后,只剩下蒲英和黑影两人。
黑影将怀的令牌重新还给蒲英,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你是傻瓜吗?”
蒲英刚接过令牌,黑影毫不留情的说着。
“是吗?”蒲英将令牌贴身收好,这可是一张万能通行证,丢了它以后出入不方便了。
“你明知道以往去邑越之地的官员都惨死在途,你居然还为一个不明来路的女子单独行动。”黑影的语气间有些生气。
“嗨,嗨!”蒲英双手举过头顶:“我错了,黑影大人求原谅。”
黑影无语的看着蒲英的样子:“好像突然又冷了。”
“……”蒲英扯了扯嘴角,难得她想缓和一下气氛,谁知人家却不领情。
黑影转身朝屋子里走去,蒲英朝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切……不解风情,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黑影刚抬起的脚,停下了,僵硬的转过头,表情怪异的看着蒲英。
惨了,好像正红心。
蒲英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进房间里:“我去看看汀大夫看的怎么样了。”
黑影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天空,心里不由的问自己:真的是这样吗?
于此同时,一只信鸽在京城的空盘旋了一圈,最后扑腾了两下翅膀,一头栽进亘王府。
钟可走过去,拔掉信鸽身的银针,提着信鸽的腿,回头埋怨的看着凌砉。
“我说凌砉大侠,这都第几只了?”钟可提着鸽子腿,扬了扬已经死了的鸽子尸体。
凌砉手里又多了一枚银针,钟可赶紧将鸽子的尸体藏在身后,满脸陪笑着。
这家伙最近的心情怎么那么差?
“我去给王爷送消息,你先自己找点事做。”钟可转身跑。
自从苏合宣布蒲英为异姓王,还给她指了一个妻子后,凌砉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
“王爷,这是最新消息。”
钟可走进书房将鸽子腿的信取下来,将鸽子扔在地,把信递给苏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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