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除了龚婉自己交给叔叔龚光杰九成,目前还只有秦朝无意中通过了第一关。这第一关已经是连环考验中最容易的一关,第二关连龚婉自己都卡住了。只秦朝一个,又在无意中通过了这第二关。
连环考验的第二关——十倍于大多数同行的收入,而且最低必须持续十天
秦朝每天说书的收入,早就超出了四周大多数的同行,十倍有余仍不是他的极限。
龚家酒楼的生意是好,但那得看跟与谁比,平均起来,收入最多两三倍于周围的同行,因此把龚婉自己都给卡住了。换句话说,至少要用一家酒楼的收入,胜过周围十家酒楼的收入。想一下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自讨苦吃。但若改成月收入,难度便要小多了,何况最低只须十天,所以卡住龚婉的最主要还是她自己。只要知道了这些条件,自己想把自己卡住,实在太容易了。
最近几年,嫁人的事情越来越麻烦,龚婉的心中越来越烦恼。不嫁人的话,就会不断得罪那些上门提亲之人。自己越是美貌脱俗,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程度越大,给母亲带来的危害越大。即使不管那些麻烦事,母亲也是望眼欲穿,早就等着抱外孙。秦婉一直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现在又多了一个选择,又多了一个犹豫不决——与秦朝的感情越好,两人越亲密,说不定麻烦会越大,害人害己,将来后悔莫及。
小柳对龚婉的烦恼了若指掌,姐妹俩早就说好要一起进退,同侍一夫,永不分开。在小柳看来,将来别的男人最怎么好,姐妹俩现在都快要等不起,所以秦朝才是最有缘之人。只说其一言一行皆与众不同,对女人的尊重无人可及,深入骨髓,这已经绰绰有余。其它方面根本无须太好,越好越是双方感情的阻碍。假设男方已经升了官,发了财,姐妹俩反要担心磨合不起。
龚婉私下里和小柳商量道:“秦公子对咱女人再怎么尊重,好像都仅仅只是尊重。在男女感情方面,就连普通男人见了女人的正常反应都快找不到。在内心中,恐怕对大部分女人都敬而远之,包括你我。”小柳不是不担心这些,但更担心秦朝在酒楼呆不了多久。觉得敬而远之乃君子之行,并没有什么不好。否则岂不成了风流浪子,见一个收一个。何况是敬而远之而不陌生,不是那种纯粹的敬而远之,学那些假道学君子,或出家当和尚的方外之人。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龚婉母女美则美矣!不认真打扮起来的话,在区区一个南涧镇都称不了第一,还怎么惹得旁人羡慕和嫉妒。
不管真假,得不到才最好。连那色鬼老镇长新纳的几个小妾,暗底下的排名也都在龚婉母女之下。娶妻娶德,纳妾纳色。那些路过的算命先生,无一不说龚婉母女有旺夫之相。
有人耻笑道:“你这要饭的垃圾,说龚夫人克夫,说不定还有人信。”那算命先生死都不肯改口。到了下一次,另一位算命先生还是这么说。有人还是这么反问,算命的最后还是不肯改口。
周围有的聪明人开始怀疑,龚夫人原来的丈夫不是真正的丈夫,那位入了无量剑的小叔龚光杰才是。不然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小混混,凭什么可以成长得这么快,镇长都开始和他称兄道弟,这还不是旺夫是什么?
宁肯娶错,不肯放过。类似的言论越来越多,渐渐传播开来,但只限在私底下。龚光杰的恶名,无量剑的大势,连秦朝现在都得顾及一二。
龚家酒楼的生意一直红火,还在火上加火,眼红的大有人在,不是更相信那旺夫之说,就是更喜欢传播那克夫之说。想更上一层楼的人,想了一夜又一夜,想了一年又一年,有的想得都快疯了。一旦见到机会,就像馋猫见了鱼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红颜祸水,龚婉若不是有龚光杰的保护,说不定早就被迫不得不嫁人生子。今后不管怎么说,都否认不了这一件大恩。
但那龚光杰的名声自小便不好,导致兄弟俩的关系不怎么好,貌合神离。小柳私下里怀疑,龚夫人早就在暗中屈服了龚光杰,**于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