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呢?那个肮脏邋遢、身无分文的老乞丐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盒子?他把这盒子硬塞给自己,这对自己是祸还是福呢?”
忽然,一个惊悚的念头出现在任晓禹脑海。
“里面该不会是装着什么新型炸弹或者毒气吧?莫非有人想设下圈套来害自己?”
在新闻里、侦破小说中,这样的情节可是经常出现的啊!
不过,很快宫大禹又是哑然一笑。笑话!我宫大禹一个遵纪守法的穷教书匠,会得罪哪个黑道人物?哪个疯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会挖空心思来炸我?
思来想去,宫大禹决定还是先把这个金属和在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再做定论。
接下来,宫大禹开始想办法打开这个奇怪的金属盒子。
用小刀撬,用铁锤砸,用钻子锥。宫大禹想尽了能够使用的各种办法,可那个奇怪的金属盒子仍然纹丝不动,上面竟连撬动的痕迹都没留下一点。
“他妈的,还真是个撬不开的铁公鸡啊!”
宫大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无可奈何地骂道。
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宫大禹也有点累了。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桌子上那个银白色的金属盒子。
宫大禹本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汉子。可是面对可“无懈可击”的金属盒子,他现在也无计可施了。
“算了,不就是个破盒子吗?难道还真是外星人的东西不成?”
揉了揉有点酸疼的太阳穴,宫大禹摇头叹息道:“罢罢罢,别Lang费自己的时间了,还是上床睡觉吧!不就一个来路不明的破盒子吗?我打不开你,明天把它扔掉还不行啊?”
宫大禹正要起身,头顶的电灯猛地一闪,整个屋子就一片漆黑了。
“妈的,又停电了!”
宫大禹狠狠地骂了一句,闭了闭眼睛,想尽快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在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后,宫大禹再次看向桌子上那个金属盒子——他的眼睛猛地睁得溜圆。
原来,那个奇怪的盒子正释放出一圈圈的ru白色光芒。
这光芒温柔,淡雅,恬静。就像那传说中的佛光一样。
那ru白色的光晕涟漪一般,慢慢弥漫了整个屋子。
宫大禹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光芒之中,身子微微一颤,他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奇特的空间里。
这空间四周都全是一片淡淡牛奶一样的ru白色光芒,仿佛混沌未开的世界。
“老弟,我们又见面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宫大禹定睛一看。
在离他三米不到的地方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正坐着一位老者。这老者干瘦的身材,花白的头发,面色却很是红润,一双眼睛更是炯炯有神。
“你……你……你是那位乞丐?你怎么会到这里的?”宫大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眼前这样气质不凡、正襟危坐的老头,从身材容貌的确很像那位老乞丐。可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呢?
“呵呵,老弟。我早就说过,我们有缘还会相见的。外面能反复,看来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啊!”
干瘦老者微微一笑,一脸的和蔼。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宫大禹问道。自己莫非是在梦里?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是感恩的,感谢你今天晚上你毫不吝啬地送给我吃的、穿的还有那么多的钱。”
“救助弱者是我应该做的,那算不了什么。那个奇怪的盒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奇怪东西啊?”
见对方没有恶意,宫大禹狂跳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一些,问出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干瘦老者并没有直接回到宫大禹的问题,“老弟,我想送你一场大的造化,你愿不愿要啊?”
“什么大造化?”宫大禹好奇地问道。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让你去打拼一片江山、治理一个国家乃至一个星球,你认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天方夜谭!看来自己还真是在梦中呢!打拼江山?治理国家?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这是自己一个穷教书匠考虑的问题吗?”
宫大禹狠狠揪了自己胳膊一下,竟然生疼生疼的。在咬了咬舌头,也是生疼生疼。这证明自己是完全清新,并没有在梦里啊。
自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教书匠。天天为着几个少得可怜的工资,既要努力工作还得看那些趾高气昂的领导脸色行事。这,跟打拼江山、治理国家这些天大的事情哪里沾得上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