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馅生姜放得太多,实在辣眼。
我越哭越凶,眼泪大颗大颗地落手指,嘴里的包子也是含着,怎么也咽不下去。
“放这么多生姜做什么,不要钱呀?”
我低头冲着手那被咬了一半的包子,嘴硬地咒怨了一句,随手将其丢回到盘,然后又是拿起一个塞进嘴里,可味道依旧如此。
我心知肚明,我的泪并不是被这生姜给呛出的,像我此刻如此痛哭流涕也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一样,我是怕门外万一有人经过听见的话,会因此而小瞧了我。
想到这儿,我赶忙抬手将脸正糊住的眼泪和鼻涕一把抹走,顺势往裙子蹭了蹭,却在这时忽听有人透着门角的空隙连喊了我几声
“阿贞,阿贞。”
我惊了一下,不想这门外还真有人。
等我回过神来细听下去,却是一点欢欣也没有,因为这声音再耳熟不过,又是那孙延龄来了。
我旁若无人地抽泣了几下,自顾开始嚼起嘴里正含住的包子,也不应声。
“阿贞,阿贞。”
孙延龄还在门外锲而不舍地连声呼唤,甚至拍起了门板。
我不理他,继续嚼。
没错,我差点忘了,这三天来除了二娘还有一个人每天都会来看我,那人便是孙延龄。可他实在烦得很,我宁愿他不要来。因为他每次到这里都总是会偷偷摸摸地趴着门角,阿贞阿贞的喊个不停,像在唤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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