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探身向前瞅了瞅。
这下引得大家注意,众人这才想起追问我来,孙延龄为何会伤成这样。
我被他们问得一愣,慌忙低下头,实在不敢讲,支支吾吾了半天,直到孙延龄苏醒。
孙延龄一睁眼,见大家都在逼问我,不由开口替我解围,“是我自己摔伤的,阿贞并不知情。”
“自己摔伤的?”
哥哥却在这时上前一步,凑到孙延龄的卧榻前,细看着他的伤势。
“你自幼习武,怎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将自己伤成这样?”
很显然,孙延龄想要替我开脱的谎言,根本就蒙骗不了精明的哥哥。
“是,是我脚下没留神,才从乱石坡上跌下。”
孙延龄的眼神不禁有些飘,他怕被人看穿,索性就闭起眼来,声音虚弱的辩解了一句。
听言,哥哥也不拆穿他,只是应声一笑。
孙延龄不善撒谎,众人皆知。
“那你被绑于马棚之内,嘴中还塞了草料,也是自己而为的?”
哥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瞧。
我被他盯得心里一阵发狠,握紧拳头就想揍他。
可奈何我现今错事一身,实在不敢太过嚣张,于是只好忍下作罢。
“是。”
孙延龄听到哥哥的问话,没有多想,随口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