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松纹走了之后,严素便走了进来问道:“那王二狗是张炽的人?”
“我这二叔疼我,这府里的眼线多着呢。先别管这个,跟我去一趟悦来酒楼,也该收拾他了。”张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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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主,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小子和严家的公子跳到了墓坑里,有好大的一会儿才上来。晚上回来之后他就让张管家去请二少爷去了。小的觉得不对,急忙来告诉你。”此刻,在张炽的家的花庭内,二狗子穿着灰色短竭,挽着袖子,垂头站在张炽身边小声的说道。
张炽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半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一件汝窑的小玩意,听到这里,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沉声问道:“你可看到他们进入墓坑干什么了?”
“没有,当时小的不敢靠过去,怕那个小子起疑。”二狗子低声说道。
张炽手指敲的桌子梆梆响,一脸的狐疑,心里琢磨,如果是给他父母合葬,应该挑选清明之前最好,眼下距离清明还有十多天,他怎么选在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又是一个中年人,身材发福,穿着灰布长衫,跌跌撞撞进入了花厅道:“香主,大事不好了。”
“慌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张炽抬头看到孙胖子,他是在张敖家的厨子,也是他的兄弟之一,安插在那里,掩饰身份,便沉皱眉说道。
孙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急忙道:“张敖将家里的地契房契都交给了二府的张文广,等张文广走后,张敖就在家收拾东西,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他媳妇和他闹的不可开交,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玉真子的事情暴露了。那个货怕是要跑路。”
“坏事!”张炽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太了解张敖了,表上面看着蛮横,其实是个草包,以张牧的手段,哄他几句,怕是真的招架不住,再一想。
他曾经怕张敖坏事,为了玉真子的事情还给他写了一封书信嘱咐他,主要是那几日他还在养伤,不便出门,弄不好那个混蛋书信都没烧了。
结合今日张牧这合葬和十分蹊跷,弄不好是知道了设么猫腻,当下喊道:“速度通知兄弟们。今天晚上我们得做了张敖和张牧。不然事情一旦发了,我们都要死。”
“可是现在城门都关了,城里的兄弟只有十几个人,张府高门大院的,怕是会惊动官府啊。”王二狗急忙说道。
“不碍事,我们官府有人。二狗子,一会跟我取一包药,你买点好吃的,把药下在里面,给二府的下人们吃,你在二府做内因,今天晚上把门给留下。万一要动手,我们做好准备。”张炽吩咐道。
‘“小的明白。”王二狗说道。
“走,我们现在先去张敖家探探风,如果他真的把我卖了,咱们就先结果了他。他家人不多,带上丫鬟一共六个人,一会看我眼色行事,手脚麻利点,弄不出来什么动静,然后紧接着去二府。”当下,张炽匆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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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五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