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用、不用,怎么能要小姐的钱呢?”这钱挣的虽然容易,平安还是急得赶忙摆手,本是哄着四少爷玩的,怎么能要钱呢。
杜文近可没平安那些想法,他眼珠子转了一圈,拉着平安摆个不停的手,将平安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是一百文多,还是一吊钱多?”,他平时就没碰过钱,需要什么都是家里给准备好的,出门也有专人带着银钱,虽然知道钱能买东西,文近对钱财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当然是一吊钱多了,一吊钱就是一千文。”来福见哥哥吱吱唔唔地不知怎么回答,抢答道。
杜文近听了点点头,转过身来对文玉道:“那就赏我们一吊钱吧。要不我们晚上再去摸,摸来卖给阿姐可好?”
卖知了猴给自己,杜文玉听后觉得好笑,却也没泼他冷水,“行呀,不过一只一文钱,可没赏钱了。”
杜文近听了很高兴,又转过身去对平安和来福嘀嘀咕咕,一会儿商量妥后,对文杜玉道:“行,就这么说定了。”
紫淑拿了一吊钱给了他们,几个人高兴地走了。
“将这些知了猴洗干净,用盐腌一下,放在油锅里炸,炸好后大家都尝尝。我记得庄子里有一个冰窖,吃不完的就腌好放到冰窖里放着。以后他们送来的都这样处理。”杜文玉吩咐着。
紫淑点头应是,领着人将这几篓子知了猴送去了厨房。
“一般只有穷人家才吃这个,你倒好,什么都吃。”阮夫人笑指着女儿。
“我从书上看到知了猴褪下的皮可是重要的辛凉解表药材,可见吃这东西还是有好处的,只是一般人看到这东西下不了口而已。”杜文玉笑道。
其实她早就觊觎这知了猴了,只是以前年纪小,家里都是父亲、母亲做主,自己不好冒然开口,现在自己掌家,母亲又是万事随自己,好多事办起来也就省事多了,解释起来也容易。
黄清家的将自己的女儿黄臻带来给阮夫人磕头,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阮夫人很快让她起来,站到一旁回话,又问她平日都在家做什么,可识字等等。
黄臻有些害羞,声音很小,却也一一回答了阮夫人的问话,“平日就在家里帮娘亲做些家务,做做女红,与哥哥和弟弟一起跟着邻村的秀才上过几天学,认得些字。
阮夫人见黄臻的手,白白净净的,想来平时在家也多娇惯,并不曾干过重活。问了几句话,赏了东西就让她下去了。
到了中午黄清送了大半桶泥鳅过来,中间还夹杂几只黄鳝。杜文玉吩咐下去,将这些泥鳅在清水中养五天再吃。
这几天杜文玉想起了泥鳅的好几种吃法,红烧、清炖、清蒸、干煸、爆炒、浇汤,每想出一样,她就写一个方子,准备在接下来的几天逐一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