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山中巫婆

五人已经传送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这里四下无人，破败的建筑预示着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居住了。

在远离大城市的喧嚣，难得的几分宁静。从周边的地势来看，这里是中国湖南湘西的一处深山老林。眼前的吊脚楼，看样子有一些年头，如果里面住了人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少数民族。

柯晨先进去，留下其余四人在外面守候，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工兵威胁。

“你来了？这次又带了个人过来吧？”柯晨进门后，坐在房间里面的凳子上，对面说话的人隔着一块布，听上去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

“这次这个不会有错，我们已经观察他很久了。”柯晨说，言语中带有一些忏悔。

里面的声音回答：“你还是在坚持自己的真理，这点让我很敬佩，可是眼前这样有什么不好？”

柯晨回答说：“我们的使命不能忘记，更不能有一丝动摇。”

对话的老太婆听到此话一阵咳嗽，拄着拐杖，缓缓的从布后面走了出来，递给柯晨一碗茶，吃力地说道：“曾经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老人家又是一阵咳嗽，大口的呼吸着，差点背过气去，“我已经动摇了，但是我还是愿意再帮你最后一次。这次以后，就要看你自己了。”

柯晨对着老者轻轻的鞠了一躬，谦恭的说道：“拜托了。”然后起身，走了出来。

外面的四人见他出来，除了程华一人外，其余人都漏出了难以理解的表情。而柯晨的表情最为沉重，他走过前去，对程华说：“进去吧。”

四人都看向程华，用眼光护送他，但也没有说什么话，唯独安娜在意识里面传达了一句：“good luck。”

这一去，只有这灵隼队的这四个人知道他将面临着什么，常人无法代替，也不得做任何的指引，一切的一切，就靠程华自己去领悟。

当跨进这个房屋之后，程华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这是在一个山顶上，四周都是悬崖。一轮黄昏的太阳照在前面，显得有几分意境。而在山顶的最中间，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正坐在他对面，慈祥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到来。

“程华，你终于来了。”老者说道。

程华做在石凳上面，面对这这个老者，微微点头。

“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老者问道。

程华深吸一口气，对着老者平静地说：“寻找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一个真相。”

老者微笑着说：“答案就在你面前，你的命运早已注定。”

“是好是坏？”

“命运没有好与坏，这些都是你要接受的。”老者说。

“我能改变吗？”程华问。

老者一笑，漏出了洁白的牙齿，随着山顶的微风吹过，白的胡须迎风而动，显得有几分仙风道骨。

“不能改变。”

“为什么？”

“你回想一下，你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直在试着去改变什么，但是结果呢？”

程华闭上眼睛，脑中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点滴，都是藏在他心中的遗憾。

那是在一个月下，一个情窦初开的夜晚。

初恋女友依偎在他的肩膀，两人在那里许下了山盟海誓的约定。可时过境迁，分隔两地，许多年过去后，两人迎接了属于各自不同的命运。

最后一次见是在几年前，在一个咖啡馆，人还是那两个人，可早已物是人非。

女友戴着眼镜，说话有些哽咽，而当她取下眼镜的时候，左眼乌黑，眼泪随着眼角流出，打湿了脸庞。

程华劝她离开现在的丈夫，女子没有说话。回了一句：“离开他了又能怎样?”

程华不答，只是呆呆地做在哪里，连一句承诺都不敢给予。

就这样，再也不联系，以后两人甚至连一句嘘寒问暖的话都不再有了。

思绪翻过，回到了病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