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了很久,他们仍然犹豫。他们担心自身的创作能力,也担心听众的接受能力。
大街上到处是塑料垃圾,巷道里流浪者随处可见,治安状况更是生机勃发。
酒保上来就给了他一个重磅坏消息。
“金属风筝?哦你不住这一片,他们和唱片公司签约了,就最近的事。”
安杰:“但那两首歌写得好吗?”
不过从外观看,主唱喉部没有加装义体,他用的是自己天生的音色。
对于创作活动来说,强扭的瓜不甜乃是真理。给创作者钉上一堆条条框框,甚至强迫其表达他们根本不信的主旨,产出的只会是狗屎,或者精心雕琢的狗屎。
“那具体怎么改编,你们说说。”
左铭:“我们之前不也选过很怪的题材吗,不差这一个。”
“白哲。安杰,鼓手莱斯利,全能贝斯手左铭,对吧?”
嵌入型义体是普及率最高的一类,毕竟大部分人对义体性能的追求没有狂热到愿意摘掉完好原装器官的地步。
白哲常逛的赤门街,算是在七环范围。而风筝街所在的街区,差不多得排到十二环了。
诺瓦有正式规划的城区被分为六环,一环二环为中央区。老吉伯特住三环,他住六环边缘。
“怎么称呼?”
罗格修理铺。白哲记下,给了酒保20块小费。
酒吧里人不多。他们到角落里的桌边坐下,点了几大杯酒,还给白哲点了两杯,说是粉丝福利。
判断它是吼叫声,是因为能听出其中明显的情绪。但吼叫的具体是个什么玩意,没人知道。
做乐队大部分时间都在亏钱,想辞掉工作又不敢。每天梦想着出名,但又抵触伊甸娱乐下属的唱片公司,不少乐队签约后作品就完全变味。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争论,白哲也借着机会了解地下乐队的真实状态。
这里的建筑大多是中低层,还有平房,建筑和街道的规划乱七八糟。
白哲没有催促他们,让他们充分考虑后再答复。
几人将乐器设备抬上租用的敞口小卡车,白哲也帮了点忙。
风筝酒吧,是这支乐队以前最常登台演出的地方。
“谢了。”
这支乐队在这条街诞生,街上有个风筝酒吧,标志是个铁做的大风筝,估计就是乐队名字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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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用终端播放着完整版音频,贝斯手左铭评价道。
酒保摁了下遥控器,酒吧墙上的电子屏闪了几下,显示出乐队正式出道的宣传海报。
“对的。那什么,伱怎么想到要把那段大.叫声做成音乐的?”
白哲看着海报,人有点麻。
“鼓手换掉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签了三个,没签鼓手。
那些唱片公司手上的资源太多了,换个差不多的鼓手简单得很。”
加装功能型号适配的手部义体后,乐手的演奏水平能得到显著提高,耳部义体则能提升音感的准确度。
白哲没找到金属风筝乐队近期的演出安排,于是坐车到风筝街实地考察。
最近从一个朋友那提取到一段梦境类的记忆素材,画面用不起来,但声效倒是非常清楚。
我简单处理了一下,发现这种咆哮声挺有感觉,但搁在我手上只能浪费。
“我也不知道。”
“下次你来,我一定给你少兑点水。”
你人还怪好嘞。
出门遛猫,遇到了三只结伴的黑猫崽子,双方猫猫进行了友好会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