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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陆庆生自食恶果(第1 / 2页)

第四十九章 陆庆生自食恶果

外面的陆庆生嬉笑声传来, 越楼扬起的笑停在颊边,他步履匆匆离去,彷徨回头看了一眼, 觉得自己像只丧家之犬,被那人踩在脚底下利用彻底,一次又一次。

“哎, 跑什么,你小心点。”

齐乐只当自己遇见了怪人,喊他不应, 那人反而跑得更快, 侧头看向院中众星捧月的那道身影,陆庆生!怎么会是他。

齐乐听到外面欢呼雀跃, 料到肯定有人入了老秀才的眼中, 真心为老秀才终于得了知音而高兴,但他怎么也想不到, 这人是陆庆生。考举屡次不中, 歪心思都用到茶哥儿身上,怎么会身赋文采!

齐乐躲过人群往桌边心贴的下联读去, 诗中所写之景豪迈奔放,句句慷慨,怎么看都不像陆庆生小人能写出来的东西。

齐乐悄然离去, 跑到里屋去找茶哥儿,将遇到那位怪人和中银两之人竟然是陆庆生二事都告诉了他。

陆茶表现得淡定从容,穿过针线缝制勾破的衣角,回身同他道:“那人离去前, 可曾听到了什么。”

齐乐仔细回想了那时的场景道:“只是院中更加吵了, 他刚被我逗笑, 人就跑了。”

陆茶手一顿,将前因后果连在一起,又问道:“那你觉得你口中的怪人,是个怎样的人。”

齐乐不假思索:“看他的衣服,肯定是个读书人,还是个脸皮薄的读书人。”

越楼看着齐乐,心道原来他叫乐哥儿。

越楼很是好认,屋内虽破,外面用绒做成的配饰倒是护得掩饰,用布包着,上面还盖了一层油纸,因看不见绢长什么样子,越楼特意重金买了墨水画上样子,小小的摊位倾注都是他的细心。

陆茶将二人的互动收入眼底,没说什么,审视看了一眼越楼。

“要买什么,我这边什么都有.”

容不得陆茶先入为主,陆庆生品行极差且多次陷害于他,要真有才能,君子无德这项,足以证明他不配是个读书人。

越楼见来了生意,身上长衫脱不下来,拽着扯下来,穿好短衣跑了出来。

齐乐冲他招招手。

“买。”陆茶看得不错,他就知道两个人互相看对眼,不妄他来回试探,这位汉子看着人也不错,老实可靠,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胆子有些小。

“去见见吧,我们去村里问问,能问到的。”

陆茶朝乡亲们道谢:“多谢。”

“有!”

越楼有些不适,一只手拿起绢道:“是要买绢吗,不贵,一文钱一个。”

陆茶对着屋内喊了一句:“有人在吗?”

“但是绢不止要买,我还有件事情要问。”

村中但凡谁家出个事,村头都能传到村尾,齐乐找了几个乡亲稍微一问,那些人相顾一视道:“是不是越家那小子越楼,穿个破衣服,疯疯癫癫的跑了回去,村尾那家门口摆着绢的,就是那家。”

越楼下意识看向自己穿破的草鞋,还露出两颗指头,尴尬地往回缩了两下。

说不定,就是陆庆生呢。

那人不去恭维陆庆生,躲起来离场,肯定是那些人中,有他所不喜之人。

齐乐接过陆茶手中的绢:“真的吗?那我就买它了。”

陆茶拿起一只并蒂莲的样式,拆开油纸,在齐乐头上比划两下:“乐哥儿,很适合你。”

两人脚程未停,往村尾走去。良山村的尾村地势低,下雨涨潮最容易被淹,潮气明显比上面更加湿重,屋外的泥土向外塌陷,青苔到处可见,屋檐上长不了野草,泡发的根部溃烂,成了一片枯草。

“你和陆庆生,是不是结过怨。”

越楼明显神色不自然了一瞬:“你们和他是一伙的。”

要了他的诗,还想要什么!他的命吗。

越楼说完往里走去,拉着门就要关上。

齐乐放下绢,给了他一铜板,在即将关上一刹那间挡住门。

越楼怕夹到他的手,门关到一半被齐乐推开。

他自作主张往里走去:“陆庆生就是个坏人!你知道茶哥儿吧,那人多次欺负茶哥儿,吃了教训依旧不改,我们今日来是想问问,若是他与你结怨,二人联合,让陆庆生吃不了兜着走。”

越楼拦都拦不及,齐乐又是个哥儿,他还不能上手碰,随着那人一字一句说开,他的警惕才降下来,原是他误会了对方。

他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知道茶哥儿,也知道那位哥儿在欺负时抗争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像自己,分明是个汉子,却长得瘦弱,处处惹人嫌。

有了这句,陆茶将疑问说了出来。

对方口述清晰,一点点将当年的秘辛说了出来,陆茶今日此行,不负所望。

他压下唇角的欣喜,对着越楼道:“考前买卷,贿赂考官,享了多年秀才的待遇,这回送他进去,直接就是一个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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